抓到的食物罢了。
说到这里，樊元媛微微抬高下巴，眼底闪烁着兴奋的光。
“我终于能变为人，在陆地上生活了，真好啊。”
尚稚珍趴着的地方离水库有些远，她明显感觉到嘴唇干裂起皮，就连尾巴上的鳞片都翘起了几片。
“水……我要水……”
尚稚珍虚弱的伸出双手朝水库里爬去。
见到这一幕的樊元媛笑容更甚了，她不在乎谁要回去大海，她只在乎自己能不能变成人。
毕竟，大海里可比陆地上危险多了……
“是吗？”清冷的话音落下，少女手持毛笔闪身于她身后：“那我还真是要恭喜你了。”
面对突如其来的转变樊元媛笑容凝滞在脸上，她本能的感觉到危险。
“你……你不能杀我。”
对！她不能杀掉自己，现在的樊元媛是尚稚珍！
想到这个樊元媛又恢复了冷笑：“你不能杀我。”
“我确实不能杀你——”
樊元媛得意的扬了扬眉：“那你还不放开我！”
然而，下一秒少女冰凉的唇瓣似乎贴在她的耳边，淡淡道：“但我可以让你滚回去。”
樊元媛脸色一变，还没反应过来，就被一股无形的力量镇压出去。
周遭一片漆黑，她仿佛坠入了深渊，视野所及之处是熟悉的地方。
樊元媛意识到什么，可怖的脸上透出憎恨又恐惧的表情。
“不要！！！”
樊元媛感受到了身体上的变化，鳞片再次长出，双腿重新变为鱼尾，而她被冰水包裹着。
下坠——
下坠至深暗的黑水之中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