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杨辉看着他，林小楠觉得几分有几分尴尬，收住了笑声。“其实这都是我的心里话，我觉得在大公司工作过的人再来到小公司，恐怕会有一些不太适应。更何况你之前是跟着刘祥龙的，倒也不是歧视，只是我心存芥蒂。”
林小楠开诚布公，杨辉没想到他居然这么坦诚，一时语塞。“我知道之前我也算助纣为虐，和刘一起做了很多对不起同行的事情，扰乱了整个市场。但我也没办法。在其位谋其政。当时我是刘祥龙的秘书，如果我敢反抗他，那我得工作就没了，虽然刘老板有的时候确实利用不进不正当的竞争手段打压竞争对手，但是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儿。商场如战场嘛，不是你死就是我活，想要赚钱就不能太心慈手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