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如果不保住这鱼塘,眼看着白花花的银子就这么打了水漂,林小楠又不甘心。哎呀,事已至此,死马当活马医吧!天上掉下来的馅饼,也有吃完的那一天。总不能什么都不做,整天只靠着偶得的机遇过日子吧?
今天还教育人家赵宇不要躺在以前的荣耀上吃老本,怎么现在就比变成了只想占便宜的人。林小楠拿出铜镜。确定四下无人之后,将镜子对着池水,嘴里念念有词。
风越来越大,呼呼的吹着,林小楠子觉得自己身上的热量逐渐散尽。汗湿的衣服贴着他的腰,被被冷风一吹,十分难受。楠情不自禁打了一个寒战,但是现在净化还没有结束,她没有睁眼,咬紧牙关。
过了一会儿,已经能够听见自己牙齿上下摩擦发出的咯吱咯吱的声音,浑身如在寒冰之中。一定要坚持下去,我一定要保住这些鱼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,林小楠手指僵硬的放下铜镜,水面依旧十分平静。一条鱼猛的跃出水面落下,啪的一声,尾巴溅起的巨大水花,沾湿了林小楠露在外的脚腕。
林小楠彻底放松下来,吐出了一口气,只觉得自己混身上每一个毛孔泡了冷水。水面离他忽远忽近,额角的青筋直跳,林小楠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。手掌冰的他又打了一个激灵。
“大晚上不睡觉,你跑到这儿来做什么?”一道橙黄色的照在林小楠的身上。手电的光芒被树叶分割出无数的小块,林小楠得眼前出现一片光晕。
狗哥缓缓走来,林小楠从嘴里发出一个声音,就仰面朝天倒倒了下去。幸亏他的身下就是松软的草地,否则这一摔恐怕要摔出个好歹来。
“小楠,小楠快来人呀,林哥晕倒了,快来人呐。”狗哥大声喊了起来,另外一个小子光着膀子从房间里冲了出来,和狗哥七手八脚把林小楠给抬回了自己的小屋。
村医王大夫睡得正熟,被狗哥拎着领子拉了起来。“怎么又是林小楠呀?上次大半夜的找我去看病,就是林小楠。就他这个体格子,连他爸妈都不如要我说也别养什么鱼了,想办法开一块地,种种人参吧,以后自产自销,多吃点还能强身健体。”
王大夫一手拎着药箱,另一只手拿着自己的眼镜,他的外套搭在狗哥的身上。“哎呀,可别说那么多了,赶紧去瞧瞧。”
“就是简单的小感冒而已,我说你们这些人吧,平时不读书不看报,也不学习科学文化知识,连普通的伤风感冒和突发急症都分辨不清。再者说,你们俩就不能找个小推车把他送到我的诊所里去吗,劳烦我大半夜的来这一趟,也真要是有什么急症,八条命也不够你们这么折腾的。”
他曼调斯理的拿出放在林小连腋下的温度计看了一眼,推了推滑落到鼻梁上的眼镜。
狗哥有点理亏,“我这不是看他这个样子心里着急嘛,所以把您老人家给请来了,我知道您宅心仁厚。宿友神翼支撑,就算是有急病也能一刀见血。”
“行了,行吧,这个时候就别给我戴高帽了。幸好我的箱子里带了一些感冒药。如果吃了这个药之后还不退烧的话,就送到小诊所,我给他扎上两针就行了。”
“打针?我不打针。”昏睡中的林小楠猛的听到两个让自己从小就心惊胆战,心里一寒的字眼儿,连忙拒绝。
王大夫毫不客气的在他的手腕上狠狠的拍了一下,林小楠的手背上迅速蔓延出一片红色,狗哥有点心疼。人家现在还是病人呢,作为一个大夫,你怎么能这样啊?
“病人?之前他和蹦乱跳生龙活虎的时候,可从来都没把我当成大夫,而且离他自己不就是神医吗,怎么这次连感冒这种事都要请我这个赤脚医生给他看?人这一辈子最不能得罪的两种人,一是厨师,二是大夫。”
“谁能保证自己没个头疼脑热,你看看现在神医不是也被一场小小的感冒给撂倒了么?”虽然嘴上不饶人,但他还是开了一些药,让狗哥给林喂了,还拿了湿毛巾为他擦洗手脚。
“来了,来了来了!”哗啦一声,门铃一响,小二拎过来一个打扮的如同圣诞树一样的中年女子。几个人面面相觑,气氛都是有些尴尬。
“你把淑芬姨给喊来干什么,这大半夜的。您老人家还没睡呀?”狗哥上前搀扶了女人一把,王大夫撇了撇嘴。
“怎么你也来凑热闹?”
“你以为我想来呀,要不是这小子大半夜的去敲我的门,强行把我给拉过来,我还不愿意这样赚这笔钱。”
“我说你刚才不是还说要相信科学吗?怎么现在就讲究给封建迷信来了,她一个跳大神的,也不是看病的,你把她弄过来?而且你也知道我和他说来不对付,你今天还特意把他给请了过来,是不是想故意惹我不痛快呀!小心我给林小楠开上俩片泻药,感冒好了也要拉个昏天黑地。”
“诶呀,冤枉呀,冤枉,大夫,这个真不是我请来的,小二你怎么能单做决定呢?”
罪魁祸首在众人的目光逼问之下,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。“主要是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