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得其解,林小楠也就不再多想了。
研研和灰灰姐的车胎被扎,大壮去办理此事了,直到下午也没有回来,鑫鑫歌厅那边没盯着不行,林小楠提议带着大家去唱K,顺路去看店。
这一次没有带上王伯,说走就走,几个人开车直奔鑫鑫歌厅,此时,歌厅已经开门营业。
找了一间较大的包间,安顿几个人坐下,林小楠叫来两名服务员跟着忙前忙后,又是果盘又是酒水一应俱全摆在桌上。
“看来你是这的常客啊!”
平庸咧嘴一笑,看小楠直呼服务员的名字,一看关系就很熟络了。
林小楠笑了笑没有正面回答:“今天我请客,大家玩的开心点,这个歌厅算是我们当地最有排面的消费场所了,各位别嫌弃就好。”
说着,便挨个酒杯倒酒,端起酒杯正准备说话时,突然,一阵叫骂声传来,闻声望去,只见一个中等身材的男子,戴着一副眼镜,脸上的表情愤怒至极。
身后跟着几个人,有男有女,看样子更像是一家人,一进门便凶神恶煞的样子,扫视店内四周,最后在一个包间处停下:“你个臭娘们,我说你整天描画的跟个鬼似的天天往外跑,原来你背着我在外边偷汉子,我今天非宰了你不可。”
话音刚落,一把薅住女子的头发就往边上拽,女子身旁一个身形消瘦的男子连忙伸手制止:“你干什么?有话不能好好说吗?”
中等身材的男子怒意更显:“我说你大爷,你特么勾引我老婆,还有脸在这跟我说好好说?老子今天就让你们这对狗男女去见阎王。”
手一甩,直接将女子拽倒在地,伸手又去抓包间里那个男人,女子满脸求饶的哭喊道:“栓柱,我求求你,你放过他吧,我跟你回家。”
原来,中等身材的男子名叫栓柱,是邻村的一个居民,被摔倒在地的女子是他的老婆,名叫秀英。
话音刚落,栓柱带来的几个人似发疯一般冲着秀英一顿拳打脚踢,一边打一边骂:“你个臭不要脸的,我们家人的脸都让你给丢尽了,好好的日子你不过,在外边偷人?”
秀英全程不说话,任凭大家怎么打都没有半点反抗之意,身形消瘦的男子看不过去:“有气冲我来,你们别打秀英。”
栓柱火气更大了:“你以为特么没你什么事了?”大巴掌一顿猛抽,打的消瘦男子一阵趔趄才站稳。
服务员小刚急忙上前劝阻:“不好意思,你们的家务事能不能出去处理,我们这还得正常营业呢。”
栓柱本来被绿就一肚子邪火发泄不出去,小刚这么一搭话,瞬间冲他去了:“滚一边去,你特么算老几,少特么管我的事。”
小刚眉头一皱强忍怒火:“先生,你先冷静点,不是我多管闲事,这是店里,有事你们出去说还不行吗?你们这样已经影响我们正常营业了。”
“我特么叫你滚你没听见是吗?”
栓柱使劲一推,身形消瘦的男子被顺势推倒在包间里,随即侧身冲向小刚,攥紧着拳头说着就要抡向小刚。
小刚手拿托盘正面抵挡,下一秒,托盘中央被硬生生打出了一个窟窿,小刚顿时急了:“我再说最后一遍,你们的事出去解决。”
“你特么还来劲了是吗?”话音未落,栓柱抓起酒瓶子就向小刚砸去,小刚顿时火冒三丈扔下托盘冲向栓柱,两人顿时厮打在一起。
见栓柱跟别人打在了一起,家里人一下子着急了,顾不上责骂秀英,全都冲过来准备拉架,秀英起身来到包间:“志国,你快走。”
“我不走,要走就一起,没事,我不怕他。”
一边说着一边替秀英擦掉嘴角的血渍。
鑫鑫歌厅三天两头就会有人打架,这种事情已经司空见惯了,即便是来消费的人也都适应了,包间处打的难分胜负,却丝毫不影响舞池中的人们摇曳身姿。
不打架还好,这么一打架,不知道是谁故意将嘈杂的音乐声调到了最大话,刺耳的舞曲遍布整个空间,完全掩盖了打架的声音,栓柱家人扯着脖子喊着:“栓柱,快住手,别打了。”
可是,无论他们怎么叫喊,栓柱和小刚都听不进去,也根本听不清楚。
另一边,林小楠放下酒杯,心想:“就没有一天消停的时候。”
说话大家是听不见了,只能跟大家比划着手势,示意大家:“我过去看看。”
灰灰姐和研研两人秀眉紧蹙,音乐声实在是太大了,听得心脏都不舒服。
林小楠快步冲向点歌台,直接将音乐关掉,顺势拿起麦克风,一连贯的动作速度超快,舞池中的人还沉浸其中完全没反应过来,就听到林小楠怒喝一声:“都给我住手。”
顿时,吓得在场所有人都怔住了,满脸惊愕的表情齐刷刷的看向林小楠,林小楠怒视着依旧缠打在一起的小刚和栓柱两人。
眼看着小刚被栓柱死死按在地上动弹不得,伸手就要抽他一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