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:“宴斯,你别这样,我知道错了,我以后再也不这样擅作主张跟着别人走了……”
裴宴斯看着沈禾鱼发红的耳垂,就在自己的唇边,他一时间有些心动,想也不想直接凑上前,咬住了她的耳垂。
酥酥麻麻的感觉,从耳垂忽然蔓延,沈禾鱼毫无防备,瞬间在他的怀里抖了抖。
裴宴斯低笑两声,笑声里却没有任何的暖色,他分明不想对她做什么,只是想老老实实的给她洗个热水澡,也好让她舒服一些,不再那么冷。
不过她既然要往这方面想,还肯愿意为自己低头,他不抓住这个机会,从她身上多讨要些好处怎么行……
想到这里,他依然咬住沈禾鱼的耳垂,有些口齿不听的说:“以后真的不再跟着别的野男人走了,?”
“是的,我都听你的,你别这样好不好,你知道我不喜欢……”
沈禾鱼的声音颤抖,浑身都湿漉漉的,衣裳湿湿的粘在身上,很不舒服。
但比起这些,她更害怕接下来裴宴斯可能会对自己做的事。
裴宴斯伸手,为她解开外套,他的动作缓慢而温柔,却透着一丝诡异,沈禾鱼看得心凉,却又不敢去阻止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