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一个家人那样,放我和我爸爸,我的亲朋好友走掉吗?”
如果这个人真的能做出这种事情,那Harry就真的服他了,但是显然,这个人是不会这么做的。
“Charles为什么要走呢?他将在我们的计划中起到非常,非常中意的作用。”天启的眼睛意味深长得渗人,扫过男孩的脸,“是你这样的孩子所意想不到的重要……而他不会死。他会有无上的荣耀,这是我想要赐予他的。”
Harry一点也不信这话。他从Sazar那里听到过许多巫师想要寻求永生的案例,他们往往还会因此祸害他人,用的理由一个比一个听起来高尚,说真的,几百年前教廷追杀男巫女巫时还说他们是罪人和魔鬼附身呢,但是为了传说的永生,吃掉男巫和女巫心脏的普通人甚至神职人员,也比比皆是。
Sazar更是教他——永远也不要和一个试图追寻永生的人打交道,甚至别信任他说的任何一句话,因为除了死他们什么都能做。
天启符合这个条件符合的不能再符合了。
“如果你说的是用你苍老的灵魂霸占他年轻的驱壳,”Harry从善如流地点点头说,“就不要用好听的话哄我了,先生,就好像我们都信它是真的似的。既然这样你还想要开导我什么吗?我,我们,注定和你们是两方不能合作的人。”
那种宽和的,浅浅的从容笑意从天启的脸上逐渐消失,一种失望居然出现在他脸上,虽然依旧是淡淡的。
“我很遗憾。”天启说。随后他将手覆在了Harry的肩膀上:“非常,非常遗憾,因为这代表着我需要用第二种计划来对你。那么……让我看看,你的能力是什么?”
一股Harry难以抗拒,滚烫得令他疼痛的力量从那一块儿被牢牢摁进了身体内部,他紧咬牙关,低低地痛呼了一声,便把剩下的全部好好吞了回去。
“不需要抵抗。”天启用那种磁性的,发音缓慢的声线低声说,“这只不过是一种发掘……发掘出你体内的能力,这是一种帮助,孩子。”
帮助?
Harry还没来得及说话,他的背部和脑袋就同时传来剧烈的痛感,令他啊的一声,把嘴唇都咬破了。
而天启却从他面前离开。
“他需要一点点时间来适应……稍后你需要开导他,让他知道什么是对的,怎么才能做一个乖巧的,属于我们这里的子民。”他没有看向一旁,但是Kevin却接受了这个命令。
Kevin的脸上出现的是一丝足以让Harry暗叹‘要完’的狞笑。
天启抬起手,Harry只觉得咔哒几下,束缚自己的这面墙就转了一个面——把他给转到了一间没有人,也没有火把的房间了。
…………
“为什么要他做我们的子民呢,主人?”
与对别人不同,Kevin对着天启温顺又恭敬,像是被抚摸着脊背的猫。但是,冷酷无情,充满嘲弄的恶意同样从他的言语里泄露出来,“他完全可以去死,做冥府的子民啊。”
“我在这漫长的年岁里见过许多人,是你不可能想象的数量,”天启缓缓沉声说,“而有些人……啊,即使他们还年幼,我依旧能够感觉到,这个世界的一些法则依旧能让我感觉到,那是否是一个值得我关注的人,是否是一个我不能够放他走的人,而一些伟大或者愚蠢到极致的人就往往能从这里诞生。”
他朝着Kevin诱导似的伸出手去,后者情不自禁将双膝触碰在地上,弯下脊背,奇异地安静温顺了下来,而天启便像是一个真正的老人那般抚摸着他的头颅。
“而这些人,往往都能做出一些影响世界的事情。”天启近乎耳语般的说,“命运早已已经决定好了由哪些人去做那些事,并且偏爱他们,苦难也许会找上他们,死亡却很难真的捕捉到他们。”
“那我愿意为您先一步杀了他,主人。”Kevin抬起下巴,望着天启,眼里是对这件事的火热渴望,拳头在天启所看不见的地方攥紧,“他不需要是‘这些人’,‘这些人’毫无疑问会碍我们的大事,主人!”
天启那双经历了千年的埋葬,已经变得毫无机制的眼睛盯在Kevin埋下的头顶,不过是短短几秒,他露出了然的表情,手掌罩在这个属下的头顶,轻轻摩挲。
“我并不是在……偏爱一个不支持我们理论的同胞。”天启说,“他被Charles养的太过温顺,像一只人类的家畜,而我将要是这世界的主宰……所有的变种人都是我的子民,Kevin,我总是希望每一个子民都能够走上正确的道路。”
Kevin不禁颤抖一下,又平静了下来。这意味着隐晦的禁止令了,他的上有着一刹那的狰狞,但他又很快低下了头颅。
“你难道还不明白吗,我的孩子,”天启将他从地上拉起,意味深长,“这类人,会是你极好的驱壳。有什么比一个这样年轻,又被命运偏爱的驱壳更适合你呢?我敢说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