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故意装着害怕,不停地往后退去。
阮家兄弟顿时眉开眼笑,刚才那丫头还凶巴巴的,看来都是装出来的。
王桃花退到墙角,故意抱着身子蹲下去,嘴里喊着:“不要过来,呜呜,我认错了还不行!求你们放了我吧?”
那阮老大看着这娇滴滴的姑娘,那是哈喇子流了一地。
他搓搓手,流里流气地说道:“姑娘,既然做错事了,不得补偿哥俩个?放心只要你跟了咱们哥俩,保准啥事不让你做。到时你给咱生十个八个带把的……”
王桃花暗暗撇撇嘴:“我去,十个八个,你怎么不去娶头母猪。”
阮家兄弟刚凑上前来,王桃花抬头,眼睛一瞪,脸色一紧,嗖地从怀里拔出那匕首就划去。
“哎呀!”
阮老大手背被划了一大块口子,阮老二就没那么幸运了,因为想去摸王桃花的脸蛋,食指直接被割了下来,血顿时喷涌了出来。
“爹,爹,我的手指头没了。”阮老二瘫坐在地上了,捂着手指哭爹喊娘。
阮老大也捂着手背,心有余悸。
“老二!”阮老头吓得赶紧跑了过来。
王桃花面无表情地站了起来,把飞溅在嘴角的血抹去。
“咋样,还想娶我做婆娘吗?我告诉你们,我爹我哥都是猎户,我打小给那野猪开膛破肚就跟玩似的,还怕你们两个牲口。来,过来再跟姑奶奶比划比划!”
阮家三人听了这话都跟见了鬼似的,大气都不敢出。
阮老大有心上前,王桃花拿着匕首劈砍了两下,登时就害怕了。
“哼,记住以后别来惹姑奶奶,不然就不只是断根手指了,下次可能就是……”
说着往脖子上比划了一下,就昂首阔步地走了。只留下目瞪口呆,心跳如擂的阮家三父子。
刚出巷子,王桃花就飞快地跑入人群。现在两只手飞快抖了起来了,一颗心更是扑通扑通地要跳出嗓子眼了。
呼——呼——
这已经是她第二次砍伤了人,上次是那涂老三。嗯,不怕不怕,这是他们自找的,纯属活该!咱这都是自我防卫。
再说了,这个时代自个不狠起来,会被这些人吞得渣子都不剩!嗯,自己做的没错!
王桃花想通后,揉了揉脸,使劲呼吸了几口,心跳才缓了下来。
出了这事她也没得心情逛街了,急忙回了家。
到家不久,周大年就把粮食送来了,同时搬下了一袋子黄豆。
“丫头,那黄豆前段时间粮荒,我朋友拿来吃了部分,剩下的不多。给我匀了一袋子,约莫有五十斤的样子,可够?”
“够了,够了。叔,多少银钱,我给你?”
“哎,这东西也不值几个钱,甭给了!”
“那可不行,怎么能老占你便宜。”最终王桃花坚持给了银钱,果真是一文二斤,五十斤才花了二十五文,实在是太便宜了。
这边王桃花盛出两斤豆子泡在水里。记得奶说过一斤豆子可以出六斤豆腐,那豆腐脑更水润,应该能八、九斤吧。
“姐,你泡黄豆是打算做你说那个豆腐吗?”
“哟,你这小脑袋记事挺利索呀!”
“那是,也不看看是谁的弟弟!”王少安又开始溜须拍马了。
“你这张嘴跟抹了蜜似的哟!”王桃花捏了捏,“不过姐这次要做的是豆腐脑。”
“豆腐脑!?比那豆腐更好吃吗?”
“那是当然,我跟你说豆腐脑又白又嫩又鲜,哎呀,等做出来你就知道了。”
在回来的路上,王桃花仔细地想了想,这做豆腐太累了,还是做豆腐脑吧,既简单又好吃。
这老话不常说“世上活路三行苦,撑船打铁磨豆腐”,她可不想累出一身病来!
吃过午饭,王桃花拎上一封点心,去了趟王孟山家。
“村长爷爷,找你有个事?”
“啥事呀,丫头?”王孟山现在看这王桃花是越看越喜欢,心里猛地想起老大媳妇前段日子提的那事,想着待会探探这丫头的口风。
“是这样的,村长爷爷我家那边只有一间屋子,我想着重新起几间屋子。”
王孟山知道那屋子窄小破烂,住三人确实有些憋屈。再说王少安毕竟是个男子,老跟两个姑娘家住一起也不太好。
“嗯,你那屋子是该起新的了。你这边打算搭几间茅草屋,那木料啥的我家还存了几根,先拿去用,不够我让你叔去山里砍几根。”
“村长爷爷这次我不想搭茅草屋了,我想起起所青砖大瓦房。”
王孟山正捋着胡子,听到这话,颇为惊讶地看去。
“啥!青砖瓦房!?丫头,这起青砖瓦房可不是儿戏,少说得三、五十两银子……”
“村长爷爷,你放心,这银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