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人再次朝左边屋子走去。轻轻推了推门,见里面没上门拴,心下大喜,连忙钻进了屋里。
一阵冷风吹来,刘氏缩紧了身子,往王有贵怀里钻了钻。不料,王有贵根本不理她,把身子一拱,卷走了大半的被子。
刘氏冷得直发抖,正要发火,就感觉脸上有股热气喷来。
微微睁开眼,借着月光就看到一张黑乎乎的脸凑了过来,吓得魂飞魄散。正要张口大叫,冰冷的刀子架在了脖子上。
“不许叫,不然宰了你。”
“好……好……我……我不叫。好汉饶命,不要杀我。”
另一边王有贵也被叫醒了,见脖子上架了刀子,屁都不敢放一个。
涂老三把床帐子扯了下来,用刀划了个口子,双手一撕。
“ 卜拉!”
可把刘氏心疼得抽抽。
涂老三用这布条把两人的手和脚绑得严严实实。整个过程两人极其听话,没有半点动作。
接着涂老三又扯下两人的袜子塞进嘴里,熏得夫妻俩头晕眼花,眼泪直流。
“老二,老三,快找银子。”
接着三人就借着窗外微弱的光,在屋子里翻找起来。
王有贵夫妻俩急得不行,两人刚“呜呜"了两声,就被扇了个大巴掌,顿时就老实了。
一圈找下来,几人一无所获。
“老三,把那娘们带过来!”
刘氏身子使劲往后藏去,可还是被涂老三从床上一把拖了下去。
刘氏身子抖得跟筛子似的,后背的汗是一阵接着一阵流。
等拔了嘴里的袜子后,忙求饶道:“好汉饶命啊,好汉饶命啊!只要你饶了我,你想做什么都行!”
涂老三恶心地呸了口:“臭娘们,别恶心人了。就你这脸跟个老丝瓜似的,给老子洗脚都不配。”
刘氏气得鼻孔都撑大了一倍。
“说吧,家里银钱放哪了?”
“我……我没银子。”
“放屁,你家住着青砖大瓦房呢,会没银子?看来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呀!”
说着拿起匕首往王有贵胳膊割了一刀。
王有贵疼得眼珠子都要爆出来了,额头上满是汗,呜呜呀呀地叫着。
“再不说我可就不割手上了。”说着刀子直接顺着胸膛一路往下,停在了王有贵的裆部。
王有贵急得眼泪都要出来了,自个要是真没了命根子,以后在村里还怎么抬得起头。于是赶紧用朝刘氏挤着眼睛。
刘氏只能流着泪:“我说,我说,在尿桶下面。”
涂老二皱着眉头移开尿桶,下面果然有一块活砖。掀开砖头,有一个小小的匣子。
“哟嘿,你这娘们属耗子的吧,挺能藏东西的。”
打开匣子,里面是几个碎银角子和一串铜钱,还有两根银簪子。
“大哥,咱们废了这么大功夫,就得了这么三瓜两枣的。”
说着把那些东西倒在一块布上,胡乱一裹,塞怀里了。
刘氏一脸的痛苦,好不容易上次周家的人没搜到这些银钱,这次全没了,不由得哭了起来。
“老二把她嘴巴塞上,你留在这看着,我和老三去其它几间屋子看看。要是他们两不老实,直接……”说着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。
吓得刘氏把哭声都给咽了下去。
很快他们就用同样的法子,绑了王大坤和王香香。
现在只剩刁婆子屋里了。
“大哥,这屋子怎么这般臭!” 涂老三扇了扇鼻头风。
“别说话!”
等走进床头,就看到一个胖婆子正四仰八叉地呼呼大睡,跟只翻肚皮的大癞蛤蟆似的,嘴边全是炸果子的碎屑。
涂老大上前拍了拍刁婆子的脸。
“喂,老婆子醒醒!”
可刁婆子睡得实在是太香了,没半点动静。
“憨婆子一个,没事,醒不了。”
看屋里实在太黑,两人干脆点了灯。
接着明目张胆地翻箱倒柜,可找了一圈一个铜子都没找到。
“老大,没找到银子,让我把这死婆子叫起来吧。”
涂老大点头。
涂老三正要抬手扇脸,看见刁婆子手臂上绑了一根红绳子。
“这是什么东西?”
把绳子一扯,从腋下扯出一个鼓鼓囊囊的钱袋。
“这死老婆子也太能藏了,藏胳肢窝下也不嫌埋汰。”
涂老三正要去拿钱袋,刁婆子眼睛瞬间睁开,抓住了他的手,恶声恶气地问道:“你谁啊?干嘛拿我的钱袋。”
涂老大直接把刀子架在了刁婆子脖子上。
“松手,不然老子白刀子进,红刀子出。”
刁婆子感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