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你不用谁还敢用,就让它闲着了。”陈艳茹推辞道。
接下来,他们又继续研究工作。
但是,陈艳茹没有心情谈工作,转换话题说道:“你何必守身如玉?”
“你说啥?我守身?”
“那天,嫂子跟我说:当她知道自己的病情后,才提出跟你离婚的,而且还想让我——”
“让你啥?”
陈艳茹边说边哭:“她说,她遗憾没有跟你再生二胎。想让我为你生二胎。可是你……”
“小妹妹,别哭了。我最怕女人哭的,特别是害怕心爱的女人哭了!”马钰骏抽了纸巾给陈艳茹拭擦眼泪,说道:“你啊,特像我的幺妹,所以我早就把你当作是我的亲妹妹了。哥哥对妹妹岂能动起‘邪念’来。”
……
最后,他们俩有说有笑,还有哭,不知不觉,已是半夜一点。
马钰骏也累坏了,他打电话告诉小妈,晚上就在农药厂过夜了。
陈艳茹也没有回去。
与办公室相连的三间房,是农药制药厂领导平时中午休息的房间。
晚上,厂领导休息也可以将就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