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玉安狠狠捏着那厚厚的一本账册,下一刻一把扬到空中,用内力直接把账册化为齑粉。
随后一个闪身速度快到出现残影,眨眼的功夫鲜血溅了赫连柔一身,她还来不及反应公玉安已经大步出了山洞。
“坏了,拦住他。”
赫连柔带着侍卫赶到地窖的时候,已经为时已晚。
公玉安站在地窖门口,身后已经是一片火海,公玉安把打破了隔壁的酒窖,他催动内力,直接把对面的楼房轰塌了,把那边的木头全部扫了进去。
地窖里很快飘出腐烂的烤肉味,掺杂着浓烈的酒香,赫连柔身后的士兵都忍不住呕吐了起来。
“公玉安,竟然是你,康儿呢,你把康儿弄到哪里去了?”
赫连柔看向公玉安,眼里充满仇恨,就好像面前站着的这个不是她的儿子,而是与她有不共戴天的仇人一样。
“一个个都是死人吗?还不赶紧救火。”
赫连柔咬牙切齿。
“不怕死的大可以试试看!”
公玉安抽出腰间软剑,立于万丈光芒之前,仿佛浴火涅槃的凤凰,让人有种不敢直视的威严。
“早知道你今日会这样坏我好事,我当初就应该直接掐死你,也好过让你回到公玉塑身边,如今处处与我作对。”
赫连柔睚眦欲裂,眼里在没有半点骨肉亲情。
“你简直是疯了,你不配做一个母亲,这件事他知道吗?你打算让他以后如何自处?”
公玉安眼神冰冷,眼神里也带着滔天的恨意。
“他知道又怎么样,我做这一切,最终的利益既得者不还是他,再说了,这些能算得了什么,成大事者不拘小节,那些人的性命于我来说不过蝼蚁。”
赫连柔神情癫狂,根本不把公玉安放在眼里。
“不要为自己找那么冠冕堂皇的借口,这一切,不过是为了你一个人的仇怨,不要扯上什么家国大义,你没有那么伟大,你这样的人根本不配作用天下,我也不会让那一天真的到来。”
公玉安觉得赫连柔已经无可救药了,赫连康算不上无辜,只是或许他一直被蒙在鼓里,只是他是不是知道自己被母亲利用了。
“既然这样,我也不必要顾念什么母子亲情了,我要让你有命过来,没命回去。”
赫连柔一声令下,大批的士兵围上前来,一个个拉满弓,蓄势待发。
“就凭你们,也想困住我?”
公玉安轻哼一声,眼神轻蔑。
赫连柔抬手,无数支箭射向公玉安。
只见公玉安轻点脚尖,在空中旋转,利用手中的软剑快速挡下所有箭支,然后一个回旋,全部发射回去,先前搭弓的士兵倒了一片。
公玉安趁赫连柔不备,一把拉过赫连柔挡在自己身前。
“全部给我退下,否则,就休怪我手下无情。”
公玉安把软剑抵在赫连柔脖子上,对周围的士兵发出命令。
“别听他的,我是他母亲,他不敢拿我怎样的,今天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他跑了,否则本宫唯你们是问。”
赫连柔脸上并没有惊慌。
“是吗?你未免也太高看你自己了。”
公玉安二话不说,在赫连柔胳膊上拉了一剑,鲜血瞬间染红了衣裳。
那些原本有些犹豫的士兵,这下子彻底不敢动了。
赫连柔捂着手臂,不敢轻举妄动了。
“赫连柔,从你把我当做你复仇的工具,把我一个人扔下的时候,你就再配做我的母亲,我之所以不杀你,不是因为我不敢,而是我还想给康儿留个机会,让他好好看看你的真面目。”
夜晚,云慕言实在受不了,准备去河边游个泳。
云慕言刚脱了外衣,露出自己的潜水衣,正准备一个猛子扎进水里,就听见扑通一声,她被溅了一身水花。
“这什么情况?我还没跳呢,怎么就先出了动静?”
云慕言抹了一把脸上的水,向水里看去,待她看清楚水里的人时,顿时大惊失色。
“李儿,快过来!”
云慕言跳进水里拉住公玉安防止他被河水冲走,奈何水流湍急,单凭她一个人,她实在没法把公玉安从手里捞起来,只能大声呼救李儿。
“姑娘,怎么了?出什么事了?”
李儿刚刚其实也有听到水声,她守在不远处,防止有人偷看云慕言,她只觉得那是云慕言下水的声音,并没有在意,她知道云慕言会水,这河边也不是第一次来。
只是听到云慕言的声音里带着惊吓,李儿这次意识到不对,赶紧跑了过来。
“帮我一把,公玉安好像受伤了。”
云慕言支撑着公玉安的身体,尽量让他的伤口不没入水里。
“主子这是怎么了?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