织部常务副部长。级别没有提升，但绝对是重用。
到了这时，那些胡乱说话、刻薄议论者，成了热锅上的蚂蚁。纷纷忙着搞攻守同盟，忙着托关系找马部长解释。
老马摇摇手，说，以后好好工作，谨言慎行。只要廉洁自律、努力工作，就是好干部。我能不喜欢好干部？
老马越是大度，那些家伙越是紧张。遇有干部调整的风吹草动，几乎惶惶不可终日。
老牛倒是不在乎老马。按正常程序，老马提拔不了老牛，也撤不了老牛。然，老牛的大儿子是北河镇副书记，小儿子刚考上城建局的公务员。架不住老伴嘟囔，老牛借口来市里检查身体，“过来看看老领导，看看马部长”。
老马笑嘻嘻请老牛坐在自己对面的椅子上，笑嘻嘻泡了茶。
两人有一搭没一搭聊了几句，说到眼下的干部队伍建设，老马笑嘻嘻地说：“老牛啊，你参加革命工作比我早，年龄比我大，老同志了！对党的组织原则、干部要求自然是了然于胸。现在从中央到市里，对干部的起码要求是德才兼备。什么是德？口德也是德嘛！”
说完这话，老马喊来秘书，安排中午请老牛吃饭。老牛赶紧站起来，说自己还有事儿，不麻烦领导了，慌慌张张告了辞。
从市里回到县里，老牛一直没有饥饿感。每到饭点，每听到要吃饭了，不由自主地产生腹胀感。去了各级医院，看了各科专家，皆说没有器质性病变，说他是亚健康，建议他戒烟限酒多运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