议也少了。你们说，3-3-3-1是不是最接中国地气，中国队排出3-3-3-1阵型，哪个老外是个儿？”
老乙冲老甲晃晃大拇指，两人碰了杯，老甲说：“老乙你在人事处，这样的规律肯定没少见吧？”
老乙说：“我没有老兄总结得深刻、系统，我吧听老兄这样说，倒想起了处长跟我说的一番话。人事处长管人事，这些年看过本单位上千名干部的档案。按他的说法，我在心里合计下，确实符合3-3-3-1规律：百分之三十的干部有能力有本事，学历好，起点高，承担过许多重要工作；百分之三十的干部，关系铁，后台硬，由其姓氏、籍贯、工作经历等信息推测，他们呀，多为厅级、省级领导的子女、亲戚、老部下；百分之三十的干部，家里非常有钱，有些是本地著名富豪的子女或者亲戚。”
剩下的百分之十，是啥来路？
“余下这百分之十，旁人看不明白来路，有些可能三者都沾一点儿：有能力，不是很强；有背景，不是很硬；有钱，不是很多。三者综合起来，得分就不低。有些可能是运气好，买彩票能中头奖那种运气！”
四人碰了杯，老丙接过话头：“要说3-3-3-1，民营企业玩得最溜！”
说说，说说。
“民营企业，对外宣传资产多少个亿，业务称雄全中国全地球。老百姓眼中老板是大富豪，头头脑脑看你却是唐僧肉。但凡能管些事儿的人下到企业，不好吃好喝招待得劲，企业立马有横祸。我以前工作的那家企业，招待领导、招待客户，一水儿飞天茅台、软包中华。你们可能见过，或者听说过……”
是啊，当时我纳闷儿，这样子敞开了造，一年光烟酒开销恐怕就得几千万。
“我今儿负责任地告诉你们，民营企业的招待烟酒，完全符合老甲兄总结的3-3-3-1，百分之三十为真品，这是对真领导、大客户；百分之三十为高仿，这是对小领导、小客户；百分之三十则是低档的假冒货，一口假，主要对那些自认为牛，可又真不牛的来客……”
剩下的百分之十呢？
“灵活掌握呗。比如有人职务低，但是嘴巴刁，一口能品出真假，你就不能用高仿、假货糊弄；有人对公司重要，按说应该真烟真酒，可他辨不出真假，接待者也就顺水推舟、以次充好；有时是真假掺和着上，先上两瓶真的，客人喝麻了再用狸猫换太子！”
没被客人按在地上抓现行？
“负责接待工作的副总，年薪八十万，能是等闲之辈？在他调度下，基本没有失过手。偶然出了纰漏，也都巧妙化解了。企业看人上酒，客人各得其所，基本实现了既阔气待客，又成本可控！”
妈的，上回我拉处长去调研，搞不好喝的就是假茅台。
“茅台哪儿有真假，喝到肚里就是真的！”一直默默喝酒的老丁，突然说：
“阵型是好，可各行各业都玩3-3-3-1，高人对高人，咋还分胜负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