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可期尾音拖长眼神在应知舒身上来回扫过,突然眸色冷厉伸手一把捏住了应知舒娇嫩的脸。
她屈身贴近应知舒的脸,“笨蛋,你生的这般美丽,我见犹怜,你不该把心思浪费在路千默身上。”
应知舒惊恐地看着她,江可期却表现的像是什么也没说过,粲然一笑。
“盛装打扮艳压嫡姐,有错承认不就行了,还要装无辜,装给本宫看还是……装给王爷看?”
江可期又淡淡瞟了路千默一眼,他一如既往就站在背后静静看着,不阻拦也不出声。
只是不知到底是什么原因,令他的行为突然转变,他深邃的眼中少了从前的兴趣,多了七分冷漠。
她自嘲笑笑,都说人心都是肉长的,他却说变就变了,就连眼神都在急着跟我划清界限。
出于礼貌将应如安和应知舒请入府内,江可期陪着路千默招待客人。
应如安出言打破了尴尬的气氛,“昨天是我有失稳妥没有拜访王妃,害王妃误会一场,此物作歉礼赠予王妃,还请王妃收下。”
应如安接过下人递上来的精致檀木盒,双手奉上。
江可期眼中闪过一缕微不可察的诧异:误会?你们现在就在我眼前腻歪还误会......
随后给红叶递了一个眼色,“应大小姐有心了。”
红叶双手接过端来在江可期面前打开展示给她看,里面中间静静躺着一支精巧的蓝宝石金簪,两侧各有一对蓝宝石耳坠。
晶莹剔透的宝石映入江可期的眼眸,她眼里的光瞬间被点亮。
应如安见她表情松弛便立即开口道:“这宝石是北疆特产,听王爷说王妃喜欢,就命匠人打造了首饰送给王妃。”
听王爷说王妃喜欢,江可期听了应如安这话双眸一颤,骤然眼前被回忆覆盖。
“不过是个伤风败俗出身卑贱的贱女人,若不是陛下怜悯她也配得上王爷?给王爷提鞋都是抬举她了。”婢女趁着江可期不在打开了她的首饰盒。
破旧的首饰盒里只有几样老物放在里面。
“厚颜无耻还想我们伺候她,呸!美得她。”另一婢女一屁股挤倒铜镜坐上桌子,嫌弃地挑拣盒里的首饰,“瞧她这寒酸样儿,这些垃圾看着比我奶奶鞋底还要旧。”
盒里的首饰被一一挑出,侍女瞧不上随手丢在桌上,翻了个白眼,忽然看见了最底下的蓝宝石手链。
“哎,这手链真漂亮,看着就不像是她的东西,指不定是她在哪儿偷的。”侍女目不转睛打量着手链的价值,还要贬低手链主人一番。
“让我瞧瞧让我瞧瞧。”另一婢女刹那瞪大眼睛挤着凑过去看,她抢过手链在光下贪婪的左右端详,“是漂亮。”
“瞧着也不是什么干净东西,不如我们……”
两人眼神对上,鬼祟笑起。
叉腰站在门外偷听的江可期默默挽起袖子,贱婢,好大的胆子,偷东西还诬赖是我偷来的以此减轻自己偷东西的罪恶感,老虎不发威真当我是病猫啊?
“哟,贱婢偷东西呢。”江可期轻蔑浅笑,叉着腰出现在门口,眼神蔑视扫过二人。
二人急忙将起身心虚地挡住了梳妆台,指着江可期的鼻子歪嘴笑道:“这王府谁还有你下贱?”
“你不是吗?你旁边不是吗?我正儿八经百年世家出身,你算哪根葱?”江可期上下打量着她们口中啧啧,“长这样还做着爬床一步登天的美梦呢?癞蛤蟆给你们的自信吗?”
“噗呲,还百年世家呢,通敌叛国的奸细,也就陛下怜悯还留你一条狗命。”两个婢女默契地笑出声来。
“嫌我首饰破旧,你戴的起吗?有命戴吗?十条命能值一只坠子吗?说我们江家通敌叛国,你有证据还是当时就在现场,从古至今多少忠臣被奸臣陷害,你拿什么断定我们江家不是被冤枉的。”
江可期一句一字都踩在了她们脆弱敏感的自尊上,惹得她们恼羞成怒。
“我不像你们,贱婢就是贱婢,服侍谁都改不了你们刻在骨子里的贱根,烂根。”
“看我不撕烂你的嘴!”婢女气得青筋暴起,张牙舞爪向江可期扑去。
只见江可期不屑浅笑,转身避让,拉住大门用力往里一挡,一婢女的脸直接撞在了门板上,婢女吃痛捂着鼻子打滚。
另一婢女被江可期扭住胳膊控住接着一脚踹下了台阶,摔了个狗啃泥。
江可期鼓掌哈哈大笑,“好狗。”
“你你你欺人太甚!”摔下台阶的婢女气红了脸,气势仍不妥协。
背后婢女忍着痛又扑上来,江可期转身一脚又给踹了回去,揪起她的衣领恶狠狠警告道:“别给脸不要脸啊。”
“呸!”婢女不服啐了一口唾沫。
江可期脸色骤然一沉,拽着便是两巴掌下去,见她眼神仍是不服,婢女伸手就挠江可期的脸,江可期抿唇,咬牙又是两巴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