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尽欢愉,醉生梦死。
槿夏笑道:“小姐,那紫藤完全被你带着走,眼下怕还要感激你呢”。
苏轻默淡声道:“药可以停了,想来那边,也该有动作了”。
槿夏嘻嘻一笑道:“我都迫不及待想看杜姨娘的反应了呢!”
二人闲庭漫步般走着,却是不知,苏心娩早已出手,还是那般狠辣的手段!
这一日,早朝。
早朝刚刚开始,徐公公便来禀告,太子宁礼琛…
求见!
众人连忙垂下头,当作没听见一般。
这可真是燕宁早朝上最有‘意思’的一幕了,堂堂当朝太子被拦在宫门外,请求入宫觐见!
便是向前看个三百年,也没有一个太子做成宁礼琛这幅模样的,日后嘛,怕是也不会有!
果然,燕宁帝脸色一沉,显然是还未消气。
也是,堂堂太子劫自家国库的东西便也罢了,还敢教唆起义!
换做是谁,怕都是要给气死了。
宁湛则笑嘻嘻的站在那里,他倒是很想知道,他这太子皇兄,是怎样‘找到’米粮的呢!
并不多时,便看见宁礼琛大步走进殿内,恭敬道:“儿臣参见父皇,父皇万岁”。
“太子可找到那些粮食了?”燕宁帝不悦道。
宁礼琛叹道:“回父皇,这些日子,儿臣一直派人在徐州和鄰城附近寻找,便听到了许多民间传言”
“哦?”燕宁帝一眯眸子:“什么传言?”
宁礼琛说道:“百姓传言,牧运河内,有一河神,因上一任徐州知府贪赃枉法,鱼肉百姓,这才施法打翻了赈灾的船”。
“儿臣听闻后便派人去牧运河寻找,还真叫儿臣找到了!可奇怪的是…那装粮的麻布虽被浸湿,可里面的米粮却是干燥如新,滴水未沾!”
宁礼琛朗声道:“可见河神都惊羡于父皇的治国之道,这才会相助燕宁啊!”
下首众人互相看看,暗道陛下一向看重天神龙脉,眼下…
果不其然,燕宁帝听了这一番说辞,脸色已然缓和了不少。
宁礼琛心下一笑,继续道:“父皇,儿臣当真不知张海竟敢谋划着些,儿臣看人不清,儿臣有错,可此事的确与儿臣无干啊!”
片刻,燕宁帝到底说道:“你日后识人,切不可再如此鲁莽!”
宁礼琛立即道:“儿臣谨记父皇教诲,多谢父皇!”
众人见此心下明了,看来此事,便算是过去了!
宁湛站在一旁却满是不屑,什么河神相助?什么米粮丝毫未湿?简直没有一句实话!
可谁叫父皇最是看重天神命理,他若敢反驳,岂非是在说父皇不仁了?
而后燕宁帝冷声道:“兵部尚书李铅,何故未来上朝?”
众人纷纷看去,这才发现,李铅今日的确没有上朝。
“这”众人相互看看,显然并不知缘由。
一早的京城街道川流不息,叙话声,叫卖声,笑声,热闹非凡。
槿夏正一脸纠结的走在街上,这些日子该吃的都吃了,便是小姐也有些腻了,该买些什么呢?
她漫无目的的逛着,看看这个,瞧瞧那个,这时,只听一声惊呼,槿夏循声望去,原来是街上跑闹的孩童,撞在了一个小姑娘身上。
那小孩紧忙道歉,却见被撞的小姑娘弯腰揉着小腿,似乎很疼的模样。
槿夏微微蹙眉,暗道小孩子能有多大力气,这人怕不是装的吧。
可小姑娘许久才直起身子,大概十一二岁,仍是呲牙咧嘴,很疼的样子
槿夏不禁疑惑,不过是孩童撞了一下,为何她会这般痛苦?
而后,却听见那小姑娘忍着痛喊道:“米糕,刚做好的米糕,又香又甜.”
槿夏这才看见,她提着食盒,里面放着许多油纸包。
“米糕.“槿夏好奇的走过去,刚到近前,便闻到一股子糯米的香气。
“姐姐,买一个米糕么?我自己做的,可好吃了.”小姑娘看着槿夏,神色中竟带着些许乞求。
槿夏心里一动,暗道是要多贫苦,才会让这般小的孩子做米糕来卖呢。
“这些我都要了!”槿夏拿出一锭银子放在那食盒上,便将油纸包都拿了起来,转身便走。
小姑娘却吓了一跳,愣愣看着离开的槿夏,这才反应过来,追着道:“这姐姐,这太多了”。
她一个米糕,只要三个铜板啊.
谁知,槿夏头也不回的摆摆手,显然没有要回来的意思。
那小姑娘只好停下追逐,惊愕的看着手中的银子,许久,才提着空空如也的食盒回了家。
碧空院。
槿夏一进院子,苏轻默便闻到了一股子香甜的糯米气味,她放下手中的笔毫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