赫然.
与苏轻默那块寒玉,一模一样!
夜迁沉看着那玉佩许久,到底是眸光微晃,起身向外走去了。
栎赋斋。
“苏轻默!”
此时,宁礼琛被气的不轻,他一再让步,可苏轻默字字珠玑,句句带刺。
若非苏轻默曾经那般想要嫁给自己,他简直都要以为,苏轻默是真的厌恶于他了。
“本殿从未对谁如此容忍,你若适可而止,本殿承诺既往不咎!”
宁礼琛暴跳如雷,疾言厉色,苏轻默却是波澜不惊,似乎与自己无关一般。
冷声道:“殿下可还有事?”
“苏轻默!”宁礼琛盯着苏轻默,咬牙道:“本殿是真心的!”
苏轻默终于是抬眸看向了宁礼琛。
真心?呵!是对宁国公那三十万兵权的真心吧!
自己也曾一片真心,可结果呢?
眼下与自己谈真心二字,他可曾想过,递上假账簿,害沈府灭门之时?
可曾想过,自己滚落山岭,痛不欲生之时?
更何况还有…
苏轻默满心厌恶,却还要极力忍耐着,昂头看向宁礼琛,一字一句道:“殿下若无事,小女先行告退了!”
宁礼琛勃然大怒,只感觉气血翻涌,几乎让他失去理智。
猛然抓住苏轻默的手腕,冷声道:“苏轻默,本殿再问你一次,本殿立你为妃,你可愿意?”
可谁知,苏轻默却是用力甩开他,冷声道:“小女早便回答过殿下,便是你死我亡,小女都不会嫁给你的!”
夜迁沉走到栎赋斋门前时,听到的便是这么一句!
眸子一晃,便大步走了进去。
那掌柜正瑟瑟发抖的站在一旁,手中还拿着装有那青玉镯子的锦盒。
当朝太子正在眼前不说,他竟是还听见了如此不该听见的,眼下他真恨不得自己是个聋子。
而他眼看着夜迁沉走了进来,心下暗道,这位爷瞧着更是贵不可言,想必也是身份不凡,今日…
到底是怎么了啊!
而夜迁沉似乎未察觉这冷冽的气氛一般,径直走到那掌柜身旁,修长的手指拿起那镯子,冷声道:“苏轻默,这镯子你要?”
这突如其来的一道声音,让宁礼琛一怔。
抬头,便对上了夜迁沉漆黑如夜,寂冷无垠的眸子。
霎时,浑身一僵。
此人,是谁!
苏轻默也是一愣,暗道这叶公子,莫不是也来闲逛的?
她微微颔首,勾唇道:“不错”。
夜迁沉垂眸看向那镯子,薄唇微启,不见喜怒,冷声道:“一百两黄金,派人去清风餍取!”
话,自然是说给那掌柜听的。
京城之大,谁人不知清风餍!那掌柜的听见一百两黄金眼睛都亮了。
应下的话险些脱口而出,却在这时…
“谁敢!”宁礼琛厉声道。
不知为何,他竟从这人身上感到了一股压迫,这种感觉,让他格外不安!
且…
这般直呼苏轻默的名讳,苏轻默竟还应了下来!这人与苏轻默显然是关系匪浅!
一双眸子死死盯着夜迁沉,宁礼琛厉声道:“现在离开栎赋斋,本殿饶你不死!”
与其他男子如此亲昵,苏轻默是当自己不存在么!
这人竟敢觊觎他的太子妃,怕不是找死!
可谁知.
宁礼琛话音刚落,便忽见眼前黑影一闪,竟是夜迁沉身旁突然出现一人,抬手就向宁礼琛打了来。
宁礼琛猛然瞪大了眸子后退一步,而他的暗卫也赫然出现,迅速挡在了宁礼琛面前。
抬掌,便与那人两掌相对。
宁礼琛的暗卫想得不错,本想将那人直接杀死,可谁成想,掌心对上的那一霎那,他只感觉一股强劲的内力袭来,将他的内力打散不说
“嗯!”
一声低喊,‘蹬蹬蹬’后退数步,他满头是汗,惊恐的看向自己垂落下去的手臂,满眼的不可置信和…痛苦。
那人…
竟将他整只手臂废了!
他右侧手臂的脉络皆被震断,自此以后,再无抬起来的可能了!
“不可能!怎么会这样!”
他眼睛瞪大如铜铃一般,恐惧之感从心底流向四肢百骸,几乎将他吞噬殆尽。
“怎么可能…”
他身为自小习武,天赋卓越,身为皇室暗卫少有敌手!
怎么可能会…
而后猛然看向宁礼琛,眸中惊恐更盛。
颤抖道:“殿下.”
这般无用,回到东宫以后,下场怕是更惨!
而宁礼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