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留在这里冒险。”
此时门被重重地叩响,只见流风极具穿透性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:“这位夫人,您别让我家主子等得太久,后果你该是知道的!”
该死,又是再威胁自己!
沈惜荷给初雪冬梅使了个眼色,暗示了那密室开关的位置,然后她心烦意乱地在箱子里翻了半天,终于找到了自己的金针。
她拿起金针对着门外不耐烦地抱怨道:“催催催,催什么催,你又不是个阎王,怎么还想催命吗?”
流风被这话一哽,不知道该如何接,鲜少有人敢这样呛自己,而此时却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,只能摸了摸鼻子有些尴尬的轻咳了一声道:“我这是为夫人着想,少浪费一点时间,这庵堂中的人就多一丝活着的机会不是吗?”
果然,那庵堂众人的性命就是她的命门。
沈惜荷无奈地跟着流风回去了。
此时的她手中多了一把金针,和一把刮骨刀。
平日瞧见大夫用针多是细长的银针,还是头一次瞧见这种金色的长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