某天油腻男主播从酒吧醉醺醺出来时,就被人蒙头打了一棍,随后就被拖进小巷子里。
保镖:“贺总,这要废了吗?”
男人阴鸷的目光阴恻恻滑落到躺在泥泞里的男主播,挥了挥手便离开了现场。
保镖得到了指令,拿起军事小刀朝向男主播某个位置,手起刀落,算是他这辈子废了。
随后,男主播免不了一顿毒打。
贺言坐上玛莎拉蒂,批改文件,思绪顿了顿,“撤了季家那边的资金链。”
那个油腻男主播就是季家ceo的私生子,只不过是无所个私生子中的一个。
“是。”秘书应道,他还是第一次看到总裁动怒。
而且季家那边,自家公司是稳赚不赔。以往总裁的做事风格,从来都是以利益为重,没有任何可以打破他规定的条条框框。
季家那边个个是人精,得到他这边一丁点消息,季家总裁立马把男主播之间的关系撇着干干净净。
甚至为了看出季家人的诚意,季家大房亲自出面将油腻男主播送进监狱。
剧组距离江母的别墅算近,江鸢每当下午没戏都会跑去江母那蹭吃蹭喝。
今天江母在家没等来江鸢,却等来医院的通知。
什么?江鸢出事了。
等江母赶到医院的时候,撞见守在江鸢病床的贺言。
病床上的江鸢病怏怏挂着点滴:难受,为什么世界上有这么歹毒的昆虫。
吊瓶里的液体一点一点地滴着,江鸢不时看向它,越看越觉得滴得慢,于是伸手摸向上边的流量调节器,准备把滴水的速度调快些。
贺言忽然出声:“你在干嘛?”
被男声吓了一大跳,江鸢略有心虚道:“这个有点慢,我想滴着快一点。”
“医生嘱咐过,不能滴的那么快。”贺言从沙发上起来,走向病床到江鸢的面前,制止住江鸢的动作。
“........”
他的语气好凶呀,江鸢撇了撇嘴无奈地别过脸。
江母打开病房,并见到眼前的画面。
贺言说道:“鸢鸢,急性荨麻症,现在没什么大碍。”
“谢谢你小言。”江母感激道,她还记得贺言,小时候江鸢没少跟她提前贺言,那时她就想着这两小孩是真的很有缘分,若是....还没想长远,江家就破产了。
“我应该的。”贺言彬彬有礼道。
江母还是记忆里的模样,保养得当。
江鸢呼吸短促,虚弱道:“我是不是要死了...”在剧组时候她抓了抓养头晕目眩,直接倒了下去,吓着剧组人慌马乱。
“你这小孩说啥糊涂话!”江母指责道,“这小孩就喜欢开玩笑。”
江母在病房待了一个下午,后来还要去接小的放学,走之前不忘嘱咐:“你平时要好好休息,拍戏固然重要,但是身体也很重要,懂吗?你这样子我会很担心的。”
“好的妈妈,我现在不是挺好的吗?”江鸢啃了一口苹果伸了懒腰,故作轻松地说道。
“那我先走了,有什么事情先跟我说一声。”江母说道。
江鸢总感觉贺言和江母是轮流交班的。
“贺...阿言,你能不能别告诉奶奶呀,我怕她老人家担心。”江鸢眨巴眨巴眼睛,恳求道。
贺言心咯噔一下,“看情况。”
病房很安静,江鸢刷了刷手机,又觉得很是无聊,对着贺言的脸情不自禁地欣赏起来。
病房外又几棵松树,可以看出来栽了很多年了,长得很高很茂密,树影摇曳叶子悬空舞动。
江鸢偷看贺言,一没留神,便被男人抓着正着。
她一时窘迫,“我...好无聊呀。”
“咳...”贺言俊脸微僵,眉头不由蹙起。
贺言收到奶奶的信息,言简意赅就是最近没有看到他和鸢鸢一起。
“阿言,等我病好了,你陪我去游乐园吧,这样我每天吃药想起来都会觉得药是甜的。”江鸢说道,虽然感觉总裁为她腾出时间,陪她去游乐园是不太可能的,但是不问问,怎么知道答案呢!
惜字如金的某总裁:“行。”早就情不自禁地弯起唇角,暴露他内心真实的想法。
我是为了给奶奶她们交差....可不是因为....
并不知道贺言内心想法的江鸢差点从床上蹦跶起来欢呼道:“耶耶耶,我好开心呀。”
系统:我这里有颗药,吃下去可以立马好,神清气爽,宿主,只要八十八元,要不要来一颗。
江鸢小心翼翼地数着自己为数不多的积分,额是有点心动的感觉,但是钱包空空的,心已经死了半截。
于是,江鸢使用智取白嫖,在识海里拼命吵了半个小时。
最后,系统的最后一道攻防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