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要解释?我又不是嫌疑人。”
“我是Hunter的侦探,你现在有权拒绝解释,但这或许会影响你后续的量刑。”
“你在说什么?”田晓光一头雾水,他说,“你们要搜就搜吧。”
“这是我的包……旁边才是吴刚的包,你们……”见有人翻他的包,田晓光咋咋呼呼地喊了一声。
“下毒人的目标也可能是你,所以你的东西,我们也会检查。”
听到凶手的目标可能是自己,田晓光立马噤声。
这时,一个纸包从田晓光包里掉出来。
郁棠捡起掉在地上的纸包,看向田晓光,说:“这是你的?你能解释这是什么吗?”
“是我的,我才不告诉你。”田晓光把头扭向窗外。
“作为吴刚的室友,你也极有可能被殃及池鱼,所以这包东西我们也要检查。”
“等等,”田晓光说,“是让人拉肚子的药,我……我便秘行不行……”
郁棠走进厕所,翻了翻垃圾桶,她说:“从厕纸上的粪便颜色来看,你和吴刚都不便秘。”
“郁棠,你太恶心了吧,”田晓光一脸便秘的表情,他说,“你怎么……”
大概是惊奇于郁棠的操作,一旁的季回雪脸色也有些不大好。
“这叫勇于求证。”
“我买来捉弄人的,行了吧,要不要我吃给你看?”田晓光从包里摸出另一个纸包,打开就要往嘴里倒。
郁棠眼疾手快夺下纸包,把它递给旁边的警/察,让他们拿去检测。
田晓光表情平静,他捏着鼻子,说:“郁棠你离我远点。”
郁棠停在吴刚的床前,她指了指床单,问:“这是吴刚的呕吐物?”
田晓光鄙夷地看了郁棠一眼。
“是。”
“拿去检测。”
搜刮了一大堆东西送去检测后,郁棠和季回雪等待着检测结果。
手机忽然振动,是法医那边紧急检查后的结果。
在田晓光房间外的管道上的血迹,被证实和田晓光的血型符合。
而田晓光包里的纸包,根本不是什么让人拉肚子的药,而是毒/药。
听到这个消息,玩手机的田晓光彻底愣住。
“怎么会……那是我买来捉弄江老头的药……真的……我还有购买记录……”
“你怎么捉弄江老?”
“我听他们说,江老每天晚上吃完饭会去散步,我就趁着他散步的时候,从后院爬到江老头的房间,在他的蒸蒸糕上下了药,我原本是想在他的药瓶里下药的,可是想了想太麻烦……就索性把药下在蒸蒸糕里了……”
“他们是谁?”
“是吴刚……”田晓光苦着脸说,“真的,我也不知道谁在害我,你们不会怀疑吴刚的事,也是我干的吧?”
“那你下完毒后回来干了什么?”
“我想起来了……”田晓光说,“我在路上弄撒了一些,就撒在江老房间下的地上……”
“吴刚知情吗?”
“不……他不知道……”田晓光犹豫了一会儿,说,“他看出来我不对劲,就追问我,我承认我下了会让人拉肚子的药,吴刚就让我去买点土特产,回头和江老赔罪。”
“你不知道江老年纪大了,经不起你的恶作剧么?”季回雪冷声问。
“我只是看不惯那个死老头……”发觉自己说的话太惹眼,田晓光连忙改口,“看不惯江老头,他凭什么只抓我?”
“今天江老敢放任你作弊,你不怕他明天就能帮别人改高分吗?既然这样,何必走考试的形式,大家把家世背景摆在桌面上,直接按背景分高低不是更好吗?你以为,长此以往,你真的能保研吗?到那个时候,凭你家的财力背景,能拼过别人的万贯家财吗?”
“你现在就是站着说话不腰疼,不就是考试时作弊吗?我不信有谁没有作弊,你还扯这些大义……”
“那老头子怎么会死……肯定是他身体不好……不是我……”
“你推江老时,你下/药时,难道没有抱着害他的心么?把老师推倒在地的人是你,考试作弊的人是你,知错不改的人是你……”
“我只不过是给他下了会拉肚子的药而已,而且我路上还撒了一半,那药会让人拉肚子,但是不会让人死啊……是老头子他自己做的错事太多。”
“江老有什么错?错在他没有同流合污?错在他没有私相授受?错在他对你这种垃圾也能宽宥?”
“我是对那糟老头子怀恨在心,可是我真的没有下/毒……我只是趁吴刚出去,就悄悄溜到他房间,给他下了会拉肚子的药……我知道我很蠢,可我没有蠢到为了成绩去杀人……你们相信我……我真的……”
被警方带走的时候,田晓光嘴里仍然不停地嘶吼着。
郁棠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