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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4章 阿念,别怕(1 / 2)

霍尽渊活了二十岁,他第一次体验到,这世上竟然有比在战场上嗜血,更令他兴奋和肆意的事情。

带着宿醉与迷情药后的缱绻,他将纪云舒揽至身下,又畅快淋漓地要了几回。

及至申时,他才从榻上起身。

纪云舒被他折腾得厉害,身子陷在锦被中,沉沉地昏睡着。

推开寝殿的门,庭外的雨已经停了,昨夜的颠鸾倒凤丝毫没让他感到疲乏,倒是清新的空气令霍尽渊精神振奋。

苏嬷嬷早已候在门外,这么多年,终于有个妥帖的人能够服侍主子,她颇为欣慰。

但该打点的事情,她还得为主子打点着。

苏嬷嬷:“王爷,要抬云裳姑娘为侍妾吗?”

霍尽渊昨天临幸纪云舒,完全是意外,他还没有想好,要怎么处置她。

见霍尽渊不置可否,苏嬷嬷又道:“那奴婢就将云裳姑娘的月例银子调到二两。”

掌事大丫鬟每个月的月银是一两,通房丫鬟则再加一两,是二两月银。

“还有”,苏嬷嬷叹息一声,低声道:“王爷,如今您尚未娶正妃,按例,得为云裳姑娘奉避子汤。”

“你看着办吧。”霍尽渊说完,就抬脚走出了院外。

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办。

纪云舒醒来时,天已擦黑。

经过霍尽渊那一番蹂躏,她的身子像是被揉成了泥,拾都拾不起来,浑身酸软,那一处,更是涨涩疼痛。

她揉了揉自己发酸发胀的眼睛,强撑着身子坐起来,这时,帐幔外传来苏嬷嬷的声音。

“姑娘醒了?”

得到纪云舒的回应后,苏嬷嬷撩开帐幔走了进来,她手里捧着一盏汤汁如墨的碗盏。

寝阁内满是缱绻交合的气息,轻薄衫裙散乱一地,榻上的衾被也揉得有些发皱,被纪云舒提起来裹在胸前。

苏嬷嬷见她身姿纤细,没被锦被挡住的脖颈和胸口,都布满红痕,她的嘴唇也微微红肿,显得更加艳丽动人。

苏嬷嬷叹了口气,柔声道:“浴房里备好了热水,干净的换洗衣物,喝完这碗汤药,就去泡泡热水浴吧。”

一碗浓黑的带着辛辣苦涩气息的汤药递到了纪云舒面前。

见纪云舒不解人事的样子,苏嬷嬷摇摇头,想着毕竟这丫头也不过才刚刚及笄的年岁,哪里懂这些。

便解释道:“王爷大婚前,凡承宠皆须饮下避子汤。”

是为了杜绝在正妃入府前,有侍妾通房诞下嫡子。

纪云舒吸吸鼻子,接过托盘里的药丸,深吸一口气,一口饮尽。

那药是真的苦,纪云舒差点就吐了出来。

虽然霍尽渊生病,她惯会骗他喝药,但她自己,在家中时,也是怕喝药怕得要死。

但如今早已不是在家中的时候了。

纪云舒撑起身子下榻,谁知脚刚沾地,双膝一软,就朝前栽去。

苏嬷嬷赶紧扶住她,亲自把她扶到浴房。

苏嬷嬷见她乖顺,平日里做事也十分谨守本分,也知道她原本是世家里出来的官小姐,对她也多了几分怜惜。

苏嬷嬷摇摇头,端着空碗走了出去。

浴桶旁,放着两身簇新的衣裳,从里衣到外衫,都是极好的丝质面料。

纪云舒没入浴桶中,浴桶上方,水汽氤氲,她感到自己整个人都被热水泡得软绵绵的。

她心里的酸楚和疼痛也随之蔓延,泪水不知不觉爬满脸庞。

东宫,凤仪殿,太子妃也正泪流不止。

她万没有想到,在东宫之内,居然有人敢对她下这种毒手。

如果不是霍尽渊察觉不对,后果会如何,真的不堪设想。

还好那天她饮茶饮得少,王嬷嬷将她带回寝殿,对外只宣称她饮了些酒,有些疲乏,早早安置了。

太子并未起疑,当晚宿在了另一个侍妾处。

她一想到这里,就后怕得脊背发凉。

王嬷嬷安慰她:“娘娘,现在不是掉泪是时候,咱们得赶紧将幕后黑手揪出来!”

沈念之顿住帕子,是了,王嬷嬷的话提醒了她,凤仪殿明明都是她的心腹,究竟是谁在那茶水中下的药?

究竟是谁与她有这般深仇大恨,要置他于万劫不复之地?

王嬷嬷沉声道:“娘娘,只有咱们凤仪殿的人能接触到那壶茶,咱们得寻个由头,将所有有嫌疑的人,都查上一查,还不能叫旁的人瞧不端倪来!”

沈念之略一思忖,从头上拔下一根金簪,交到王嬷嬷手中:“这是本宫和太子大婚之日,母后赠予本宫的金簪,今儿它不见了,你去好好查一查!”

王嬷嬷立刻意会,将簪子藏于袖中,行色匆匆地走了出去。

沈念之坐在梳妆台前,看着镜子中神色疲惫的自己,她拿起一颗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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