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慊人。”草摩红野走了过来, 在看到阿布罗狄和毘沙门天的时候眼神中露出一丝疑惑, 但他并没有想太多, 以为是城户纱织那方的亲友。“宾客们差不多到齐了, 该过去讲话了。”
草摩慊人点点头,跟城户纱织手挽着手准备过去。
“等等。”毘沙门天突然伸手轻轻托着草摩慊人的脸颊,然后给了他一个拥抱。“我该走了,你知道怎么找我的, 遇到事情一定不要自己抗。”
草摩慊人嗯了一声, 然后与毘沙门天道别,“快走吧,别让兆麻等急了。”
有一些注意到这边的宾客们有些傻眼,怎么订婚宴上南方跟另一个女人抱在一起?难不成是什么狗血三角恋?
阿布罗狄眼睛一转, 也突然伸手抱住城户纱织,好笑道:“一男二女的八卦算什么, 二男二女肯定会更轰动。”
城户纱织顿时无语了,不过被阿布罗狄维护的感觉还是很不错的。订婚宴上她的未婚夫跟别的女人拥抱了,肯定会让看到这一幕的人多想。虽然他们都知道并不是这么回事, 但是不知内情的人更多呀,到时候流言一传, 她估计就成了被笑话的一方。
阿布罗狄抱住城户纱织,毘沙门天愣了一下,随即也明白自己的行为不合时机,等阿布罗狄跟城户纱织分开,她也去给了城户纱织一个拥抱, “纱织,抱歉,我不是故意的。”
城户纱织回抱住毘沙门天,“没关系,我明白的。”
阿布罗狄看向草摩慊人,结果后者一脸嫌弃,往后退了一大步,一副你要是敢过来抱我我就跟你拼命的架势。阿布罗狄摸摸鼻子,不抱就不抱,他还担心自家爱人吃醋呢。
心里犯嘀咕的宾客们见此,露出个微笑,摇了摇头,原来是两个新人的朋友,那个拥抱应该是在祝福他们。
一场可能的流言烟消云散。
然而他们身边的草摩红野却愣住了,为什么会有个陌生的女人跟慊人拥抱?慊人常年呆在本家,很少出去,就算出去也有他们陪同,他是什么时候认识这个女人的?还有这个长得很漂亮的男人,他又是谁?城户纱织的朋友?可是为什么看上去跟慊人的交情也不浅?
“啊嗯,你这个不华丽的家伙,在这里做什么?”
阿布罗狄回头,看到来人,露出个笑脸,挥手喊道:“小景!”
迹部景吾穿着白色西装,胸前的口袋里插了朵。他优雅的走过来,看看草摩慊人,又看看城户纱织,“你到底是哪方的亲友?”
阿布罗狄一手挽着城户纱织,另一只手去牵草摩慊人。草摩慊人脸上嫌弃,却还是伸出手来给他牵。“嘿嘿,小景你不知道,我是他们双方共同的亲友,是他们的媒人哦。”
这件事迹部景吾是真的没想到。他惊讶的看了眼阿布罗狄,“你还真做了件好事。”他向两位新人点头致意,献上他的祝福,“恭喜你们。”
草摩慊人和城户纱织彼此对视一眼,他们都没想到,迹部景吾跟阿布罗狄的关系也这么好。
“虽然你们可能都认识,但我也介绍一下。小景,这是纱织,我曾经的老板,现在是我的朋友。这是慊人,一个性格扭曲脾气暴躁但其实人不坏的家伙。”
草摩慊人的脸一下子黑了下来。
“纱织,慊人,这是小景,我爸爸。”
阿布罗狄语出惊人。城户纱织张大着嘴一脸的不可置信。就连草摩慊人都没空计较刚才阿布罗狄说他坏话的事。
“咳!”迹部景吾咳了一声。
阿布罗狄赶紧改口,说道:“金主爸爸。”
迹部景吾揉了揉额角,“你这张嘴啊。”
虽然阿布罗狄总是叫迹部景吾为金主,但其实迹部景吾给他的钱,大部分都是阿布罗狄自己的钱。虽然迹部景吾也确实贴了不少。赚钱这件事,对阿布罗狄来说实在是太简单了,应该说是,对身为双鱼座圣斗士的阿布罗狄来说太过简单。有迹部集团这个庞然大物的庇护,阿布罗狄甚至都用不着操心,只需要按时给迹部景吾提供大量的花就行了。迹部集团名下的一款黄金销量的精油,以及一系列的以花为原料的护肤品,阿布罗狄是拥有不少份额的,每年年底都能分一大笔钱。今年已经是年底了,很快迹部集团的财务就会给他卡上打钱,那数字非常的美妙。
而花对于阿布罗狄来说,就是抬抬手的事情,他甚至都不需要耗费一丝本钱,完完全全就是无本买卖。
毘沙门天已经离开,草摩慊人和城户纱织走上主席台讲话。宾客们看到迹部景吾跟他们是一起走过来的,顿时心里就多了杆称,对城户纱织不敢再小看。就算人家年纪小,家里又只剩下她一人又如何?多了个百年世家的未婚夫,跟迹部集团的关系也很亲近,瘦死的骆驼比马大,更何况这骆驼还没瘦死,正膘肥体壮呢。
热闹的订婚宴结束后,宾客们散去。阿布罗狄找到忙了一天的撒加一起回去。走到僻静的小路时,被一群野狗给拦住了去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