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唉!”沈初羡看着他的背影,刚想开口挽留一下,便听见有人叫她。
“是初羡吗?”
沈初羡转头一看,笑着过去,“是浅嫂嫂!”
上官浅笑道,“你在这儿干嘛呢?”
沈初羡摊开一只手,满手的鱼粮,“喂鱼呢!”
说完便将手里的鱼粮一把全都扔进了湖中。
“抱歉,你都来了好几日了我到今日才知道,实在是怠慢了。”上官浅不好意思的说道。
“没事儿哒,我知道角哥哥受了伤,你们都忙着照顾他,你们不用特意照顾我,我这几日正好将这扈邕逛了个遍呢。”沈初羡眨巴着眼睛笑道。
“待过两日,你尚角哥哥的伤好了,我们一定好好招待你。”
“好的,浅嫂嫂,刚才那个是宫远徵,对吗?”沈初羡不是很放心,还是问了问上官浅。
上官浅勾唇笑了笑,“是啊,那个是宫远徵,你和他相处的如何?”
“很好!我很喜欢他!”沈初羡眉眼弯弯。
上官浅听到她如此直白的话,愣了一下,接着笑道,“是吗?”
“是啊,不过我感觉他人有些凶,是不是不喜欢我啊?”
上官浅想了想宫远徵平时那个死模样,凶倒也是纸老虎,不过人家姑娘不知道,可能是会被吓着。
“怎么会,初羡妹妹这么可爱。”上官浅瞧着初羡活泼开朗又大方,配远徵还不是绰绰有余。
“可他方才给我一个蛊虫,说是能验出谎言,他捏着时,我问他喜不喜欢我,他不回答,是不是怕说出来了叫我伤心啊,浅嫂嫂。”
沈初羡将心里的顾虑说给了上官浅,左右想着方才宫远徵不回答她就是因为不喜欢她,怕伤了她的心,可是说了谎又会被蛊虫钻进皮肤。
“你和远徵第一次见面,还没相处,你这时候问他,他说不出来也正常。”
“可我能说出来啊,我喜欢他。”沈初羡不明白,喜不喜欢这不是一眼便能瞧出来?
她第一眼看宫远徵就觉得他好看,可爱,就喜欢他!
虽然他喜欢威胁人,还有点凶。
上官浅笑着道,“远徵弟弟和你不一样,他是个慢性子的人。”
沈初羡似懂非懂,“是吗?”
宫远徵走在回屋的路上,眉头微皱,完全没有从刚才的变故中走出来。
“什么鬼?新娘不是应该在宫门吗?”
“她怎么过来了?宫紫商想干什么啊!”
“还有,这个沈……什么的,不是鹿城主的女儿,她怎么姓沈啊?”
“不对,宫远徵,这个不重要!”
宫远徵一手拿着另一只手的手套,方才她摘下了他的手套他还没来的及带上,他将那只手摊开,看了看手里的药引。
被他的手汗闷死了……
这女子怎么随意摸男子的手啊!
还说……还说那么轻浮的话!
金复远远的瞧着宫远徵过来,嘴里不知道嘀咕着什么,打了声招呼,“徵公子。”
“嗯。”
宫远徵应了一声就过去了。
金复疑惑的看着他的背影,这脸……过敏了?
这么红!
上官浅端着药敲了敲房门。
“进来。”宫尚角有些虚弱的喊道。
上官浅得了允许这才推开门,宫尚角半倚靠在榻上。
“怎么样了?”
“还行吧,就是还是有些疼。”
上官浅瞧着伤口已经包上了,也没渗出血迹,这才安心。
“先喝药吧,看看能不能好一些。”
宫尚角点了点头,上官浅坐在榻旁,一勺一勺喂着。
“苦吗?”
“嗯,不想喝了。”长长的睫毛耷拉下来,他低应一声,看起来脆弱的很。
上官浅从一旁的餐盘中拿了一个蜜饯,“吃个蜜饯缓一缓?”
“不吃。”
“那你现在一口喝完,我拿茶漱漱口?”
“不要。”
“宫尚角!”
一旁的金复担忧他们又吵架,连忙上去,“不若我去桂儿房间给角公子拿些糖?”
“不要!”宫尚角瞥了他一眼,没好气道。
“公子什么时候这么矫情了,往日里喝药和喝水一样,今日怎么这么粘牙……”金复没忍住嘀咕着。
以前角公子受的伤比这严重的多了,那时候吭都不吭一声,连止痛的草药都不吃,今日不知怎么的,这么娇气。
宫尚角给了他一记眼刀,“我要吃糖葫芦。”
糖葫芦?
角公子不是不爱吃这种酸甜的东西吗?
上官浅无奈道,“劳烦金侍卫去跑一趟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