角刚想说这点伤算不了什么,还没开口,上官浅便心疼道,“对不起,我不该这个时候和你闹脾气,待你好了我好好同你解释。”
听着这话,宫尚角咽下了安慰的话,像是忍耐着极大的疼痛闷哼了一声。
上官浅一听这动静,吓的撒腿就跑出去找人。
大夫来了给他换药,上官浅见那个布都和伤口粘在一处,眉头紧锁,布拿下来的时候宫尚角忍不住闷哼了一声,上官浅没忍住道,“您轻一点。”
“哎呦,浅夫人,我这已经很轻了,这伤口深,出血多,怎么都会黏在一起,分开肯定是会疼的。”
“可他都疼的出声了,往日他受伤从来没这么疼过。”上官浅眉头微皱,一副心疼的模样。
大夫在她那关切的目光下实在是有些不自在了,无奈的递过药,“不然浅夫人您亲自来吧,我这大男人手脚可能还是把握不住。”
上官浅一见连忙摇头,她虽是能换药,只是这伤口太可怖了些,她怕她收不温泉,反而让宫尚角受了折腾,“我不行,还是大夫您来吧。”
宫尚角见她眼眶红红,嘴角微扬,随即正色道,“我不疼的,没事儿,你还是出去等我吧。”
大夫立马应和道,“是啊,夫人,您在这我也放不开手,反而让角公子遭了罪。”
上官浅乖巧的点了点头,瓮声瓮气道,“那我先出去给你熬药。”
“好。”宫尚角回道。
宫远徵在一旁眯眼看着,眼里满是审视,他想请问,他们这是在干嘛?
和好了,莫名其妙毫无预兆就和好了?
上官浅干什么了,哥哥气成那样,他左右不过出去一个时辰,他们就和好了?
宫远徵嘴角微抽,无奈的微微叹了口气。
“远徵。”宫尚角突然开口道。
“怎么了,哥?”宫远徵走近,以为是大夫上手重了,正想接手。
“你折腾你嫂嫂让她去寻那些府里没有的草药了?”宫尚角看着他。
“什么叫难寻的草药,那些本来我们都有,若不是为了给她解毒用了,何须要寻?”宫远徵不服气道。
“宫远徵!”宫尚角有些生气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