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浅浅……浅浅……你忍忍……药效过了就好了……你会好的,毒会解的……”
宫尚角一遍遍在她耳边重复着,一遍又一遍,是说给她听,也是说给自己听。
上官浅疼的眉头紧锁,她痛的连眼睛都睁不开,死死咬着牙关,嘴角渗出了丝丝血迹。
宫尚角见状,赶紧捏住上官浅的下颚,他哑着嗓子,略微沙哑的嗓音带着轻颤,“求你,求你,别咬……”
上官浅疼的根本听不进自己的话,她疼的意识模糊,只想赶紧结束这一切。
宫尚角把自己的手臂塞在她的嘴里,“咬这里,疼就咬这里,浅浅……”
上官浅红着眼眶,死死的咬着宫尚角的手臂……
“浅浅……浅浅……”
宫尚角一遍又一遍的唤着她,手臂上被咬的血液顺着小臂淌到了指尖,鲜红的血液滴在黑色床单的榻上,消失不见……
他像是察觉不到痛一般,只是死死地盯着她,一刻不敢松懈。
不知过了多久,药效过去的上官浅彻底晕死在了榻上,宫尚角也晕倒在了一旁……
宫远徵推开门便看见晕死过去的两人,两人唇色惨白,宫尚角的一条手臂还渗着血迹……
“哥!”
宫紫商见到这一幕也吓的怔了怔,随即反应过来,快步过去搂起上官浅。
“浅浅!”
宫远徵一过去便抓着宫尚角的手腕把着。
宫尚角这时睁开眼,轻声道,“远徵,浅浅她……”
“她药效过了,很快就会醒。”
宫尚角这才松了口气,挣开他把着脉的手,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匣子,之后便又晕了过去。
“快,快叫人,金祁!金复!”
宫尚角定是在取冰莲时受了重伤,宫远徵松开他的衣领,将衣服拉下,背后满是灼伤,他又把了把脉,内力所伤!
这时金祁和金复进来了。
“快,把我哥带到徵宫,快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