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思吗?
她不确定,侧头看向他,这才发现他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。
她有些恍惚,将纸叠好小心翼翼的放在桌上。
这些名字貌似都与她有关。
她换下喜服,出了房间,一个人站在桥上,倚靠在木头护栏上,抬头看着天上的月亮。
恍然间,她仿佛看见爹爹和娘亲在和她招手,她忍不住伸手去触摸。
忽然,一阵剧痛将她拉回了现实,前胸后背像是被针扎了一般,她用手捂住死劲的摁住胸口,却还是不能减轻蔓延的疼痛,她浑身冷汗不止。
她靠着护栏慢慢的坐了下去,蜷缩着。
孤烟叹给的药剂量不足,身体开始产生毒发反应了。
她必须尽快找孤烟叹拿到剩下的解药。
……
夜空开始发亮,清晨,万籁寂静,东方的地平线上泛起丝丝亮光,小心翼翼地浸润这浅蓝色的天幕,晨曦的阳光淌入窗户。
宫尚角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头有阵痛,他翻了个身便瞧见躺在他身边的上官浅,她还没醒。
他小心翼翼的起身,刚推开门候在门口的侍女就将手中的盘子递了过来。
“夫人昨夜吩咐给公子准备的醒酒汤药。”
宫尚角接过汤药,转头看向床榻,只见上官浅已经坐在榻沿穿着鞋。
他关了门,端着汤药到了墨池边的桌子旁坐下,汤药还是热乎的,宫尚角边看着她边喝了一大口汤药,暖暖的,很舒服。
他的嘴角忍不住上扬,他的眉宇间都透露着他很高兴。
宫尚角瞥见了桌上的纸条,想着估计是昨夜喝多了给她看的,她应该已经看过了,“有合适出来吗?名字。”
上官浅过去,将纸条打开又看了一遍,有些勉强的笑道,“你挑吧,我看着都差不多。”
差不多,不怎么样。
宫尚角接过纸条,“不如就叫宫予深,宫乐央?”
“你决定吧。”
“嗯。”宫尚角将纸条叠好随意的夹入了桌上的一本书里。
“觉得如何了?”
宫尚角愣了一下,“喝了汤药,头没那么痛了。”
……
上官浅摩挲着手中的杯壁,过了半晌才开口道,“我今日想出宫门。”
“今日?”
宫尚角看着面前的碗里的汤药,脸上没什么表情,似乎压了许多情绪。
“嗯。”上官浅回道。
“什么时候?”
“下午。”
宫尚角将汤药的碗拿起,一饮而尽,“好,下午我带你出去。”
“我想一个人,可以吗?”
上官浅说话间看向了宫尚角腰上的腰牌,只要有角宫宫主的腰牌便可以随意进出宫门。
“你出去了,还会回来吗?”
“会的,东西没拿到,我自然会回来。”
宫尚角将腰牌摘了下来,在她面前扬了扬,“想一个人出去可以,回答我一个问题。”
“这汤药是因为想出去讨好我的还是你真心关切我才吩咐的?”
“这不是一个角宫夫人应该做的吗?”
原来都不是,不是讨好,不是关切,给他准备汤药只是她觉得这是她的身份应该做的事啊。
宫尚角嗤笑,随即起身出了屋子,留了句话后便消失不见。
“腰牌午膳后找我要。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