推开他,却发现他搂的太紧,她根本推不动。
她放弃了挣扎,笑着伸手环住了他的腰,另一只手揉捏着他的耳朵,学着他的模样,在他耳边温声道。
“把留我在宫门,怎么?角公子不怕我一个没有情的无锋刺客再次把你们宫门扰的不得安生?”
宫尚角愣了一瞬,瞬间耳朵通红,松开了她,不以为意道,“单凭你,没那个本事。”
说完,也不管她同不同意便牵上她的手,拉着她上了宫门阶梯。
一入角宫,便瞧见满园的白色杜鹃开的正盛。
“愣着干嘛,还不进来?”
宫尚角见上官浅站在门外,不知在想什么出了神。
上官浅看着他,直言道,“我有话说。”
宫尚角扫视了眼院子里的杜鹃,“说。”
“我要有自由出入宫门的权利。”
“你现在已经这么没职业操守了?”
以前传消息出去还动动脑子,耍耍本事,现在倒是直接光明正大的问他要出去的权利方便传消息了。
“我的身份来历角公子清清楚楚,我还废那些个劲儿干嘛?角公子放心,我的孩子只要还在宫门,就绝不会做不利于宫门的事。”
“我们的孩子。”
上官浅没在意他刻意强调的一句,接着说,“可以吗?”
“不可以,你要的是不是太多了,又要白心石又要自由出入,你当宫门是商铺?”宫尚角皱眉,语气有些不悦。
“那我不留了。”
宫尚角深深地叹了口气,猛的将她拉近,微微的弓下身子,嘴角的笑慢慢凝结,眉眼透出几分危险的意味。
“想留就留,想走就走,上官浅,你真当我角宫是什么?”
上官浅必须得见到孤烟叹,他上次给她的药剂量不足,不知何时就会毒发,她必须把剩下的药拿到。
该死的孤烟叹,他一定是故意私自扣药报复她。
“我没这个意思……”上官浅垂着头,委屈道。
宫尚角叹了口气,“想出宫门的时候就和我说,我带你出去。”
“别再随便说不留了这样的话。”
“可我早晚都会离开的,不管找不找得到白心石,我只给自己三个月。”
找到白心石,她去刺杀点竹,死路一条,找不到白心石,半年之期一到,毒发 也是死路一条。
她只给自己三个月,到时候无论如何她都会离开,她决不能在宫门毒发,决不能在孩子面前那样丑陋恐怖的死去。
宫尚角紧握拳头,指关节泛起白色,手臂微微颤抖。
无论如何,她都要走,是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