熟悉的男声焦急的呼唤。
陆知知视线模糊,睫毛颤抖着,调整了好一会,才有力气把视线聚焦在了眼前人的脸上。
是陈隶。
对方秀气的脸上满是歉意,那副黑框眼镜的一块镜片都碎成了蜘蛛网状,唇角还带着一丝血迹,看起来是被人打过一顿了。
“你怎么在这里。”她虚弱的问道。
“我发现你不见了,去你家找你的时候也没看见人,我就意识到出事了。”
陈隶努力用帕子擦到她眼睛上覆盖结痂的血迹,充满歉意的说:“我的奶奶是个有神论者,还有一批很忠实的信徒,包括我的家人都是如此,我想过会驱魔,但是不知道他们想杀人灭口,这超出我的接受范围了。”
他带来一些干净的水喂进了她的嘴里,让她不断痉挛疼痛的胃好受了不少。
陆知知的脸靠在他的手中,抿了抿唇,“你奶奶没说错。”
陈隶解开她的绳索,试图将她从满是血的缸里面抱出来,“在这么下去你会死的,我先送你去医院。”
“但是你们不该招惹我的。”陆知知握住他的袖子,染上鲜血,虚弱的自说:“我是它唯一的软肋,你们这样对待我,它如果出来绝对不会听我的话,它会发疯。”
“你最好祈祷,你奶奶能真的压制诅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