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在乎我要为时遇做的事。”
“这么多年过去了,我确实没有尽到过一个父亲该有的责任,现在我要帮忙。”
无法躲避灾难,才回过头来要去帮助儿子。
陆知知不想再刺激他,所以嘲笑的话没有说出口,只问:“你怎么确定它知道我会在这里。”
白伍树:“你脖子上的吊坠,是它的一部分,就是它的眼睛罢了。”
陆知知:“.”
早有思考过这石头会不会是类似追踪器之类的东西,但把它比喻成眼睛,一直带着它洗澡睡觉,从未从身上摘下来过的陆知知内心一片复杂。
她在默默的等待时,突然猛地打了个喷嚏。
一直站在栏杆边沿的白伍树忽然变得紧张,他的视线一直追随着从围墙外面走进来的男人。
“他来了。”他的声音战栗,血液因为激动而沸腾。
那么多栋烂尾楼里,白霁精准找到陆知知所在的那幢楼,仰起头,对上白伍树盛满恐慌的眸。
他漫步走进大楼。
天空随着夕阳完全沉落,阴霾霾的黑下来,远处的繁华城市灯光逐一展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