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和他们无关,能做出这样的事的,都是一群穷凶极恶之徒,他们也惹不起。
村里死了不少人,没死的都被救护车拖走了,今天,这个市里的医疗队都被调动起来了,全市的医院都被安排了不少急救的任务。
警察很快就把这个案子调查的八九不离十,沈晚作为最重要的人证,笔录断断续续的一直做了好几天,才在父母的陪同下回到了S市,接受治疗。
村里的这些人各个都罪大恶极,一直守在现场的叫几个年轻警察凑在一起,一个娃娃脸的警察突然道,“那人做得好,这个村子里所有人都该死。”
几人讨论的义愤填膺,愤慨出声,“就是,这群人怎么不都去死。”
几人情绪激动,声音有些大,附近正在忙碌的一位年长的警察望过来,训斥道,“你们在胡说什么?法律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?以暴制暴,将国法置于何地?”
几人地下了头,小声开口,“是,陈队,我们知道错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