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大学,前世里,虽然他们一样回了帝都,但那学校和这个根本就没得比。
自己重活一世,就是为了看他们活的更好吗?
二丫双手颤抖的准备撕了它,只要没有了录取通知书,他们就要呆在村里,回不了城了。
就在这时,一个身穿军装的男子哪窜出来,一把拉住她的手腕,喝道:“你在做什么。”
二丫慌乱抬头,一眼就认出了这是跟着卫渊一起回村的男人。
“我…我就是看看我们村里都有谁考上了大学。”二丫有些结巴,她怎么会在这里。
“你还是和我去警察局解释吧!”军装男子拽着她径直向警局走去。
“我不去,我没有,你放开我。”被拽住的二丫大喊大叫。
看到这一幕的路人拦下军装男子,疑惑问道:“你们这是做什么。”
军装男子掏出自己的证件,对拦在身前等我路人道:“我是军人,她犯了事,我带她去警局。”
路人看到他手里的证件,连忙让开,一路跟着两人,见他们果然去的是警局才放心离去。
——
没过多久就有警察来到王家村。
村里的村民看到警察议论纷纷,不知道村里谁家犯事了,居然招来了警察。
大队长听说这件事急忙从家里跑出来和警察沟通。
警察和大队长说了事情的大致始末,大队长吩咐村民叫来了张关林和知青们。
张关林的娘张寡妇,听说这件事后也匆忙赶过来。
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前往警局。
进了警局,二丫激动的对着张关林喊道:“关林,你救救我,我真的没有撕,他们都好好的。”
“通知书为什么会在你手上?”张关林询问道。
“我只是好心帮小吴送到村里而已,路上好奇看了看,真没做别的。”
小吴也被带到了警局,心里直呼倒霉,老老实实的交代了事情的经过。
一再表明,要不是因为和张关林关系好,他也不会放心把信交给她,他也不知道他们之间有过节。
“警察同志,该怎么判就怎么判,我们家绝没有二话。”张寡妇狠狠剜了二丫一眼,当初她就看不上她,不想自己儿子娶她。
“是啊!一定要重判,谁知道她以前干没干过这种事,说不定我们的录取通知书已经被她撕了。”一名知青愤恨说道。
“我和你们无冤无仇,怎么会撕你们的录取通知书,再说你们能考的上吗?”二丫脱口而出,上辈子可是只有三个人考上大学了。
“你的意思是你只撕和自己仇怨的,你打开了我和顾知青的录取通知书,我们有仇吗?”卫渊定定的看着二丫道。
看着卫渊那疑惑的脸,耳边不断回想他最后一句话。
二丫突兀的笑出声,越笑越大声,不理会周围望向她的奇怪眼神。
多可笑,自己恨了他这么久,可能他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,她这满腔恨意算什么?
这时候她倒希望他也能和自己一样重生,问问他,她到底哪里对不起她。
由于没有造成严重后果,二丫被判了三个月。
望着张关林的背影,二丫声音沙哑道:“你就没什么和我说的吗?”
张寡妇抓着自己儿子的手,没有让他回头。
张关林脚步虽停顿,但也没有回头道:“我知道你想撕的,这是你应得的教训,这三个月你好生在里面呆着吧!”
张寡妇回头狠狠瞪了她一眼,“你这样的媳妇我们家要比不起,等出来了你就回娘家吧!”
二丫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,失声痛哭,老天为什么要这么对她,让她回来就是再尝一尝上辈子没有吃过的苦吗?
除了这五张通知书,村里再也没有收到通知书,没考上那些人把二丫恨上了,总怀疑录取通知书被二丫撕了。
卫渊、顾惜月,朱子芮和王一国都考上了帝都的大学,四人一起踏上了前往首都的火车。
村里的村民来送几人最后一程,张关林也在其中。
张关林复杂的看向卫渊,两人视线正好对上,张关林率先移开视线,转身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