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大公子听到萧云启拍椅子,吓得扑通一声跪了下来!
但……他也很冤枉,那一万两银子,虽说不是个小数目,孝敬未来皇帝,哪儿有赔本的?
他真的不是不想给,才故意装被盗的。
是真的被偷了啊……
宋大公子一边听着顾二在前面受刑,一边心里痛快一边又心疼得抹眼泪。
他全部家当啊!几十万两黄金白银啊,一夕之间,全都没了!
这谁受得了!
顾二好大的胆子!亏他还给他留了些面子,顾宅没有一并给他收过来,谁料他居然釜底抽薪,勾结盗匪劫他!
越想越气,宋大公子气得突然爬起来就跑去前厅,拿起板子亲自打起顾二来。
萧云启看着这出闹剧,脸色铁青地回了自己的临邸,气得头都痛了。
太医过来给他诊断过后,不无谨慎地道:“殿下,臣等昨日进了齐州城,便私下医坊都查看了一番,并未发现得了伤寒的病患,想是讹传……”
五皇子闻言,冷冷地瞅了他一眼:“讹传?这么说……是我这个钦差大人听信讹传,多此一举请了圣旨来齐州城了?”
那太医一听,扑通一声跪了下来,道:“臣该死!齐州城伤寒瘟疫日盛,臣等定当尽心尽力救治病患,绝不让此大患蔓延,危害我大聿国运!”
五皇子面色这才缓和了些,淡淡地道:“你们知晓便好,下去吧。”
两个太医唯唯诺诺地退了出去。
五皇子越想越气,突然坐起来,冷声道:“来人!着人将流放犯人中那沈娘子给我带过来!”
太子余孽处处跟他作对?他就好好玩玩儿这太子妃,看他能奈他何!
沈风荷听着客栈里那些人的议论,心情很是舒畅。
看样子事情的确是按照她的设想发展下去了。
接下来,就是用空间的物资好好做做生意了,还有设法救城西的那些被抓起来的人,顺便给五皇子再挖个坑。
沈风荷心里一边盘算着,一边去马厩喂马。
她还是提前趁人不注意从空间里掏出上好的干牧草来喂马。
之前萧云朔口头说送给她的那匹汗血宝马,只是用上好草料喂了两日,原本干枯的毛色就渐渐变得油亮有光泽起来,身形虽然还是瘦削的,但已经显见得比那日在集市上要精神不少了。
更重要的是,这马很聪明,仿佛能听得懂人话,看得透人性似地,短短两日,见了沈风荷都甚是亲昵,沈风荷抬手给它梳理鬃毛,它也不躲,乖巧地被人碰。
萧云朔雇佣的客栈的一个小伙计帮着照顾马,见状忍不住笑道:“这位小娘子,看得出这马相当喜欢小娘子你呢。寻常人,连碰他一下,都要被踢呢!”
沈风荷听了,禁不住笑道:“你这可太夸张了吧?”
小伙计一脸认真地道:“绝不是夸张。便是买下这马的那位云公子,今早要骑它,都费了一番周折才算降服住了呢!”
沈风荷笑着听着,也就是半信半疑。
喂过了马,她去找陈五,看看能不能出去再买些吃食皮毛之类的,实际上是想要出去和各家商铺谈生意来着,不曾想,一批官差再次登门。
“去把负责押解流放犯人的官差叫出来!”官兵叫嚣着。
不一会儿工夫,陈五便过去,见了礼,问道:“不知几位找在下,有何指教?”
为首官兵道:“你押解的犯人中,可有一位姓沈的娘子?把她叫出来,跟我们走吧!”
陈五一听不由得一阵诧异,一旁的袁巡已经急了,上前来问道:“你们这是何意?沈小娘子是我们负责的流放犯人,岂可随便交予你们?若是出了什么岔子,谁担待得起!”
为首官兵冷冷地瞅了他一眼,冷笑道:“这是知府大人的命令,你们不肯交出人来的话,咱们也只好把你们一并带回去复命了!至于担待,呵呵!区区一个被流放的犯人,死了也便死了,要什么担待?!”
陈五和袁巡一听是知府的命令,不由得都有些哑火。
他们只是些小吏,对待平头老百姓确实有些小权力,但面对知府大人,他们连蝼蚁都不如!
为首官兵见他们还迟疑,不耐烦地道:“看样子是不想交人喽?来呀,把他们全都抓起来……”
秦梦月和三个小家伙见状,都冲上来挡在这些官兵的面前。
“阿姐,你不要跟他们走!”
“阿嫂,别去!他们是坏银!”
秦梦月也瞅着那些官兵,厉声道:“你们要带走她,先带走我好了!我是废后,比她一个被废的太子妃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