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可也没有什么特殊疤痕或者印记。
只有一种可能。
傅沉是冲她来的。
闻人姜想通这一点,心里有种被愚弄的愤怒和一种昏了头一般的快感。
棋逢对手,如何不能使人快乐?
闻人姜整个人颤抖起来,在傅沉的手心,像是一只害怕的小猫,扭过头去。
“我想走了。”
傅沉说,“我送你。”
闻人姜颤抖得更厉害,不是害怕,而是兴奋。
接下来的事情更加简单,闻人姜隐约有点猜测,但这点猜测需要试探。
于是她出了门,站在灯光迷乱的走廊里,怯懦指向别处,脚下却像是不经意崴到一样,朝一边歪去,傅沉伸手。
一把子将人拉在怀里。
他身上的薄荷香更加浓烈。
闻人姜心里美滋滋,面上红晕染颊。
傅沉眼眸变深,手指捻了捻少女轻薄的肩膀衣料,很快绅士地松手。
他态度温和礼貌,好像刚才的人不是自己一样。
他说,“你去吧。”
闻人姜走到门口,手按在门把手上,却没打开,反而转头看了眼傅沉。
少女眼里深深浅浅的期待,像是落满了星辰的天空。
“先生,您叫什么?”
傅沉笑意这回到了眼睛里。
他声音和缓,像是涓涓的流水,动人心弦。
“傅沉。”
——傅沉。
傅熠然的哥哥。
闻人姜微微一笑,扭头去了包间。
而在少女消失的一瞬间,男人眼里的笑意完全消散,冰一点点地凝结起来,周身气势重变回以往那种运筹帷幄。
一旁手下毕恭毕敬。
“先生是对这个女孩感兴趣?”
“需要把人带回去吗?”
傅沉摇摇头,笑容冰冷。
“一个装兔子的狐狸。”
在关上包间的一瞬间,少女的笑容尽数消失。
“真是一个老狐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