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Yeye Odamu?”几个睡觉的丘丘人醒过来之后对着凌云一行人疑惑的说着丘丘语。
但看着同伴跟人类并没有发生战斗,也就没有拿起武器。
“Ya Odamu.”维克利向同伴解释道。
“Olah!”几个丘丘人对着凌云一行人真诚的打招呼。
“他们在说你好,你可以简单回应他们一下。”维克利回应道。
“Olah!”凌云带头说起丘丘语的问候。
“Mosi mite.”几个丘丘人围着圈圈兴奋道。
算是欢迎新朋友的仪式。
“你们这应该没有人类经过吧?”凌云看向维克利。
“很少,这一片都是我们的活动区。”
“虽然我们一般不主动攻击人类,但是人类还是会惧怕我们,所以一般情况都只是隔着远远的,没有什么肢体接触。”维克利耐心讲解着,虽然他戴着面具,但是他并不畏阳光。
看不见他的脸但是他的心地是纯洁的。
不然也不会留下我们了。
“很少见人类朋友,所以他们才有很开心的表现。”维克利望着在一起玩闹的丘丘人,说道。
“其实我们并不坏,只是被误解了。”维克利低头说着,手臂上留着长长的疤,年岁更迭,在他身上留下不起眼的白皱。
“可能只是语言不通吧,那并没有什么的。”凌云开口应道,很多闹剧的起因都跟语言不通有关系,你讲你的,我讲我的,这时候更需要折中的办法,所以就有了通用语言。此后,不管山河阻隔,或是大洋彼岸,都能听懂。
但是丘丘人比较特殊,他们丧失了作为人类本应拥有的语言系统,只能用简单的表达,来组句。
更多是情绪表达。
“你这疤是有什么故事吗?”看着派蒙与丘丘人玩着甚欢,几女也在一旁围坐着谈心,如此闲暇,凌云却问了问维克利的心事。
“其实也是与你们人类有关的故事。”维克利神情有些暗伤,低头不知在想着什么。
“这话讲的,你们也是人类啊。”凌云说了句安慰的话。
却只是说者无心,听者有意。
“人类……,我这等非人之物,长得又像鬼怪的魔物,真的称得上人吗?说来我都不信,我们从生下来到死,都是这副面孔,面具也是戴到入土,入土...也入不了土,因为我们会被黑暗侵蚀到覆灭,直至无留点点于世间。”维克利有些难受,这句话说到他心坎上了,似我这般,又待怎讲呢?
“我凌云一定会找到方法,帮你和你的族人恢复真正属于你们的容貌的。”凌云拍了拍维克利的肩头,安慰道。
他也不知道怎么说出口。
如果是我这样,我恐怕也会崩溃吧?
都怪我这张烂嘴。
“谢谢你,朋友!但是不要浪费时间了,天理的诅咒,没有那么容易解的。”维克利虽然知道凌云在用心安慰他,但是这些事情想想就好了,神明的注视“它们”是真的怕了,如果再挑拨一次,也许会罚得更重吧?
“我凌云爱管人间不平事,你只管喊口号,我一定能办到。”凌云信誓旦旦的说,认真起来连自己都不信,不过他也是真的想帮这群流浪的孩子,与人之障,皆由心生。
【宿主,吹牛逼不打草稿的,我都替你害臊。】
【说着最正义的词,想做最中二的事。】
【你想成为别人的光吗?】
【都什么年代了,你还不相信命运吗?】
日记的机械女声从脑海中涌起,很是唠叨,但是却字字在理。
毕竟做梦谁不会啊?关键要能做到啊!
【命运是什么?命运就是一辈子被人踩在脚下?】
【然后一辈子卑微的过着小心翼翼的日子,就是不能抬起头,因为祂的目光你接不住?】
【被压迫的人,应该聚一起,对抗这所谓的不公,因为他们的自由被掠夺走了,他们连享受自由的权利都没有了吗?】
【超越神明的脚步,又怎样,人本应如此。】
经过凌云一系列的说教式点评语录。
日记智能却不再说话了。
【你什么意思?又不理我了。】凌云有些生气,这日记是不是说不过我,就想摆脾气啊。
你只是个人工智能啊,还真的想我哄你啊?
【所以你有计划了?】日记智能迟疑了几秒后,问道结果。
【没有!】凌云得意的摇了摇头。
结束了聊天。
“朋友,你有故事,我也有酒。”
“怎么?整一个嘛?”凌云对着维克利笑道。
“以酒交心嘛?”维克利摸了摸下巴,下意识短暂停顿了几秒,然后开口说起。
“我有故事你听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