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还去公社骗人,还有公社那个宋干事也和他有一腿。”
严斌就大声说没有,只是朋友。
陆长福又给他几拳,“你这个流氓,整天吊儿郎当不上工,不干活儿,四处和女人交朋友,你这不是耍流氓是什么?”
他现在有正当工作,每天上工,那是理直气壮地指责严斌懒。
严萍想让严斌回首都过年,陆绍材一家自然不放。
他们不放人,陆老爹和大队干部也不能抢人,毕竟谁知道严斌和陆金玲有没有私情?
满村的社员们都看着,的确经常看到严斌和陆金玲有说有笑,当然也看到他和别的女孩子有说有笑。
在大家看来,就算处对象的男女,哪怕夫妻俩人,在外面都不能嘻嘻哈哈,更何况他俩?
陆金玲说你俩处对象,还说晚上经常睡一起,严斌又说只是亲戚,不是处对象。
啧啧,大家自然更倾向于相信陆金玲。
盼盼还跟林姝咬耳朵呢,“娘,我们还看到金玲姐和宋干事抢严斌呢。”
林姝笑着捏了
捏他肉嘟嘟的脸蛋,“你知道的太多了。”
甜甜:“娘,是真的哟,我有证据的。”
她掏出自己的小本本就开始翻,嗯,这本不是,在另外一本上,很快就从她的箱子里翻出来那本标着日期的小本本,找到他们过家家的时候围观宋干事和陆金玲打嘴架的事儿。
林姝:“……”
最后没辙儿,陆老爹就建议陆大伯亲自回来调解矛盾吧。
他也看明白了,陆绍材一家是恨毒了严萍,肯定得从严斌身上咬下一块肉来。
这事儿陆老爹不想掺和,毕竟大哥和严萍是夫妻和陆绍材是父子,金玲也是他亲孙女。
陆大伯同意了,“原本想让长寿在这里过年,寻思暑假让他回去住些日子,既然有事儿那我就带他一起回去。”
陆绍材下意识以为爹被严萍挑唆,想把长寿赶回来给严斌撑腰,他扯着脖子就喊:“长寿可是亲……”
方荻花被他们烦得不行,狠狠地在他后背上拍了一巴掌,打得陆绍材一个踉跄差点撞到墙上。
陆绍材回头看她,“二婶?”
方荻花:“你闭嘴!”
个蠢货,胡咧咧再真的连累长寿没了前途。
长寿去首都这半年多肯定改变挺大,要是真扶不起来他爷爷早给他丢回家了。
陆大伯同意亲自回老家解决这事儿,严萍却很是不满。
她道:“绍棠没回家吗?让绍棠回家给断断案子,还严斌清白!”
陆大伯却和陆老爹聊几句就挂了,通话质量太差,事情也听得囫囵半片的。
严萍泪眼婆娑的,“老陆啊,你可得给严斌做主呀,你看着他长大的也知道他是啥性格,他就是太老实没心眼。当初他在首都下乡被人欺负我才想着给他放到老家去,寻思老家有人看着,总不能再被欺负,谁知道……千防万防,家贼难防呀。”
陆大伯浓眉皱成一个川字,“金玲是我孙女,怎么就是家贼?这事儿到底是严斌背叛她,还是她算计严斌都没定论呢。”
严萍:“陆金玲那德性小时候咱不就知道了?才十来岁呢就满大院儿勾搭……”
“严萍!你说话要注意措辞!”陆大伯也动气了。
严萍被他冷厉的表情吓得一怔,随即扭身坐在沙发上开始啜泣,“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,我为你生儿育女把你当天捧着,你就这么凶我。我说错了嘛?当初人家家长找上门来,还不是咱丢人?是我亲自提了礼物上门给人赔礼道歉的。”
严萍看他脸色黑着没敢往深里说,有其母就有其女,当初赵美凤勾搭了陆绍材,陆金玲小小年纪就勾搭大院子弟,和人家捅捅咕咕被家长发现,人家找上门来说得可难听。
她和严斌这事儿还有什么好犹豫的,肯定是她和她爹娘哥哥算计严斌。
陆大伯想到以前,再看严萍委屈的样子,又有些内疚,伸手揉了揉她的肩膀,“行啦,别生气了,事情都发生了,先收拾行李,明天我们回乡下去。”
严萍捂着脸哭,晃了一下肩膀想甩开他的大手。
陆大伯安抚地拍拍她,低声道:“快别哭了,让孩子看笑话。”
严萍心里冷哼,她大儿子和儿媳妇这两天把胡小乐接过去玩了,到时候一家三口来这里过年。
陆英杰和陆绍钰姐弟俩今年都不回家过年。
她的孩子们都不在家,她怕谁笑话?
陆大伯心里也烦躁,他上楼去收拾行李,想起陆长寿便上三楼看看。
刚才陆大伯一去接电话陆长寿就悄悄溜回房间了,这会儿正趴在书桌上改作业,一边改一边抹泪儿。
陆大伯:“……”
陆长寿扭头看陆大伯,吸吸鼻子,“爷,你别生气,我今晚上肯定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