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多,但是每次见到都主动打招呼。” “你说要不想过了就直接离婚,作甚非要污蔑人家媳妇儿?这不是想逼死人吗?” 吃瓜大妈虽然对管同学印象好,但是对这个会扭屁股捏拳头捶管同学胸口的高虎却印象不佳,总觉得这是个妖孽。 她分析道:“保不齐是想逼死媳妇,自己霸占儿子?” 这年头离婚的人少,而且但凡离婚孩子基本都是跟着母亲,只有母亲明确表达不要才会留给父亲。 听姜老太的意思人家余老师非常疼爱自己儿子,又有工作可以养活儿子,那不可能不要啊。 姜老太被她这大胆假设吓到了,“逼死余老师?” 她之前也说“这不是想逼死人吗”,但那就是一句表达不满程度的话而已,并不是说她认定高虎想逼死余老师。 毕竟普通人难以逾越的两座大山就是杀人和自杀,即便恨得再咬牙切齿,各种诅咒谩骂让人去死,可如果让他杀人他也不敢的,尤其高虎也不是那种暴躁冲动鲁莽的男人。 暴躁冲动的人可能怒气上头,脑子发昏,正好手边有武器,就不管不顾地挥出去,可一个正常人不会那样。 现在吃瓜大妈给出了高虎想逼死余老师的理由,姜老太就惊住。 吃瓜大妈瞬间化身福尔摩斯·瓜妈,两眼发光地分析道:“你瞅呀,这俩男人是不是早就好上了,但是呢不敢光明正大地在一起,就约好了各自结婚生孩子。等各自媳妇儿生了孩子,他们就想办法离婚。” 姜老太:“人家姓管的没想离婚啊,不是跟媳妇儿感情好得很吗?” 吃瓜大妈:“有没有可能那媳妇儿又聋又哑的,离了他不能生活,就……睁一只眼闭一只眼?说不定还是帮凶呢。这要是给你们余老师逼死或者离婚了,姓高的不是玩意儿的东西带着儿子整天去找姓管的不就方便了?住一起还有个哑巴给洗衣服做饭带孩子不是?” 姜老太彻底惊呆。 她拉着吃瓜大妈一通交心,告诉对方这是轧钢厂厂委的秘密任务,希望大妈能给当眼线,她回去报告厂委。 吃瓜大妈使命感和正义感上身,满口答应,愿意悄悄监视他们。 姜老太回家跟姜卫东一说,给姜卫东膈应得不行。 他军人出身,正直得很,见不得这种歪门邪道,怀疑老娘被人骗了。 姜老太说他眼界不够开阔,犯了经验主义错误,等林夏回家就和儿媳妇说。 林夏倒 是没姜卫东那么膈应,她反而兴致勃勃地和婆婆一同分析,觉得应该合理怀疑,小心寻找证据。 也不知道是不是受姜老太影响,反而一旦持着高虎和姓管的有一腿的想法去看高虎的时候,就越发觉得他不正常。 一个大老爷们儿哈,他也不是那种长得娇小秀气、貌若女子的男人,外形就是个正常男人,粗腿粗胳膊,黑黄脸皮,无非就是胡子比别的男人刮得勤、干净。 想到他捏着大黑拳头捶另外一个男人的胸口,嗯嗯,嘤嘤的时候,林夏感觉有点哕。 姜卫东到底是把这些信息记录在调查文件里,当然是林夏代笔的,他写都觉得犯恶心。 年后大家都忙,他们还要回老家,就暂停调查,又分别找高虎和余明明谈话。 姜卫东告诉高虎余老师没问题,高虎也没问题,但是余老师已经申请离婚不想和他过了,所以等正月十五以后如果余老师依然坚持离婚,那厂委就会答应她的请求。 高虎同意离婚,但是坚持要儿子,说儿子是他老高家的种儿,不能被个外姓女人带走。 如果不能把儿子给他,他坚决不同意离婚。 这年头人都受户籍、工作、介绍信限制,谁也跑不了哪里去,姜卫东也不怕他把儿子藏起来。 姜卫东又找了余明明,告诉她她是清白的,没有任何问题,又告诉她高虎可能有问题,但是还没找到实质证据,所以大家不能打草惊蛇,希望她沉住气。 他决定表面暂时把这事儿搁置结案,暗中再行调查,拿到高虎和姓管的有不清白的证据再出击。 余明明自然答应,感动得热泪盈眶,厂委还她清白,这是救了她啊! 她自然全力配合。 现在轧钢厂恢复上班,姜卫东他们自然还得继续调查。 不过明面上是已经结束调查的,现在表面问题就是高虎和余明明协调夫妻矛盾,是选择离婚还是调解继续过。 压力给到妇女主任付桂华了。 林夏和姜卫东过来的时候付桂华刚好去找高虎做思想工作。 林夏问林姝:“小妹,你说那个高虎会不会真的有问题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