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得罪了她
帝国对于试图想要摆脱他们控制的人,从不会手软。
这一点她比谁都清楚。
正如同当年的那个女人。
除了她,屹今为止根本没有人可以摆脱帝国的魔爪,她与顾优优都不能。
如今的情况变得复杂了许多。
命令已经下来,顾芳郁已经是名单上铁板钉钉的人选,想要临阵缩头,那是不被允许的。
看着埋头不断喝酒的顾芳郁,她又给她倒了一杯酒。
“顾芳郁,你可有想过,你是真的爱他,还是被他所感动?”
…
你可有想过,你是真的爱他?还是被他所感动?谷翰远,你是真的爱我,还是为了一个更大的阴谋?
顾芳郁抬头望着头上明亮的月光,她在心里对自己说,加油!顾芳郁,你连死都不怕,难道还怕一个区区的谷翰远?
寂静的夜里,连开门声都显得那么突兀和寂寞,顾芳郁推开门,没有开灯就歪歪扭扭的往楼上走,可是刚走到楼梯口,就被绊了一下,差点摔倒。
还没等她站直,客厅的水晶吊灯就亮了起来,她条件反射的用手遮了一下才重新缓缓睁开双眼。
谷翰远高大的身影就像黑暗中蛰伏的兽,很快将顾芳郁整个儿笼罩住。
顾芳郁以为自己已经有足够的勇气来面对谷翰远,可是她没有想到,当她看到这张俊逸冷酷的脸庞时,心底还是害怕了。
原来,对他的恐惧,已经渐渐成为了一种习惯。
谷翰远承认,当他问到顾芳郁一身酒气的时候,是真的怒气上涌。
他一直担心她到底去了哪里,是不是莫问祺将她藏了起来,或者是她又出了什么事,心中紧张得不知道如何是好,他只能一直傻傻的在客厅等着,连抽了几包烟之后,终于听见了她的脚步声。
可是没有想到她竟然一个人酗酒去了!
可是怒气到了嗓子眼,他的戾气又渐渐退了下去。
不能操之过急,他不能在这个节骨眼上将顾芳郁吓走,让她重新缩回她的保护壳。
他没有说话,只把顾芳郁打横抱起,就往楼上走去。
顾芳郁喝酒后脑袋的确有点不太灵光,可还是纳闷,奇怪,“你竟然没有发脾气?”
大概还是喝了酒的缘故,心里想什么,嘴里就这么说了出来。
听到是自己的声音,顾芳郁吓的抬手要捂自己的嘴,修长细嫩的手指悬在嘴边,和着晕红的脸颊,竟出奇的魅惑。
谷翰远的下腹几乎在看到这一幕的同时就紧紧的收缩,他在心里暗骂自己,脚步却不停,一脚踢开了卧室的门。
等了半天却没有任何动作,顾芳郁终于睁开眼睛,却看见原本盛怒中的谷翰远闭着眼睛,将她随手一拉,两个人规规矩矩的躺好。
黯淡的灯光照射在他的脸上,她突然觉得有一瞬间迷失了方向。
他的薄唇紧紧的抿着,睡着了之后的谷拾谷少了些冷漠和严肃,眉目间竟透出些许可爱。
顾芳郁的手指,轻轻的撩开他额头坠落的一丝长发,带着莫名的心悸终于睡了过去。
今夜,无眠。
…
蛇岛上来了一位不速之客。
说是不速之客,因为几本上是没有人听过她的名字,也没有人邀请她来。
谷翰远冷着个脸:“你来做什么?”语气淡漠冷傲,但话语间却说明了一个问题。
他认识这个身材火辣,长相火辣的女人。
一边用几千瓦的电压继续扫射正在练习墙法的两个人。
他就不明白了,练习好墙法有什么作用,他的女人,
需要操心自保的问题?
瞧贴得这么近…
他的脸色更臭,走过去强行推开莫问祺搭在顾芳郁肩上的咸猪手,强行忍住即将脱口而出的咒骂。
“翰远哥——”那身材火辣声音娇滴滴的女娃借机不满的往谷翰远身上靠,“翰远哥,人家千里迢迢赶到这儿来,好累啊!你都不请人家去坐会?”
“…”谷翰远眉头紧皱,但看起来却是在极力忍耐。
顾芳郁冷冷的推开他的手:“不要打扰我练墙法!”
“女人!别太嚣张!”他不悦的瞪着她,这个女人怎么回事,难道看不出旁边那个男人对她不怀好意?
莫问祺得意的掠过谷翰远的身边,挡在谷翰远与顾芳郁中间,倾身笼罩住顾芳郁娇小的身体:“瞄准…对…就是这个方位…”
他妈的!
谷翰远正欲发飙,却被一阵温香软玉送怀,他的怒气终于爆发,将身上柔弱无骨的女人重重一推,冲上前去欲抓住顾芳郁的手,一边怒视莫问祺:“离她远一点儿!”
“翰远哥——”被狠狠摔倒在地上的女子不满的哭丧着脸:“翰远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