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兴的小弟带着姬逾和妇好来到了海城最好的一家美容院。妇好就像走进了一个新世界,洗脸、磨皮、修脚、美甲、美白……项目一个不落地点了个遍。她心里不禁感叹,原来女人还能这样活啊。姬逾看她没有几个小时结束不了,就跟小弟们打探起海城的情况。边聊边用读心术,姬逾很快就对海城了如指掌了。
海城的北边是租界区。租界内有一条路,娱乐场所云集,被称为十里洋场,是海城乃至整个东大陆最为繁华的地方。
说完,姬逾就打发他们离开了。一个小弟把一个手提皮包递给了一个看似头目一样的人。那个头目笑呵呵地对姬逾说道:“大仙,这是我们黄老板的一点心意,请笑纳。”姬逾接过皮包打开一看,好家伙!一枚一枚叠起来卷成封的大洋有几十封、一捆一捆各式面值的纸钞十多捆,还有几根金条。无功不受禄,姬逾刚想推辞。妇好的传音就出现在脑海里了:“无困,收好了。这是我要的。他们这些人赚钱太容易了。不搜刮他们,难道去压榨老百姓吗?”既然这是妇好的意思,姬逾没有客气,照单全收。有钱就豪气,特别是钱来得这么容易,姬逾又给了这些人赏钱,还特意多给了头目一倍,对他说道:“以后你们下午来,没事的话晚上八点走。”头目和小弟都乐开了花,连连点头称是,退出了美容院。
姬逾把皮包放车上以后,闲着无聊,想到处逛逛。他用传音之法跟妇好交代好了,然后打了一辆黄包车,要车夫拉到最好的赌场去。姬逾前脚刚走,几个地痞后脚就来到了那辆没有方向盘的小车前面。这小车非但没有方向盘,连车门都没有上锁。几个家伙分派工作,两个人望风,两个人鬼鬼祟祟地来到小车旁边。其中一个背对着车门,眼睛不停地扫视四周,背着的手轻轻把车门拉开。感觉得手后,这人迅速转身探身进车厢内。一秒不到,这人大叫一声仰面摔倒。另外一个同伙吃了一惊,连忙过来查看。只见一个披头散发、烂了半张脸的女人对着他嘿嘿的笑。这人心理承受力可谓超强了,马上把车门一关,拉上倒在地上口吐白沫的同伙就跑。他边跑边喊:“有鬼!有鬼啊!”望风的二人奇怪,刚想开口问,隐约看见车里真的有个披头散发的女人对着他们笑。这两个人连同伴都不管了,撒腿就跑。
姬逾的小车虽然没有上锁,可是有个防盗系统啊!还超管用呢。
海城的高档赌场,比歌舞厅还热闹,有看歌舞的地方,也有吃饭的餐厅,出入的人非富即贵。姬逾对赌钱没啥兴趣,只想着去见识见识而已。与传统的乌烟瘴气的赌坊不同,这个赌场明亮宽敞,富丽堂皇。大厅谁都可以进——准确来说,只要西装革履的都可以进。各式赌局,只有骰子和牌九是熟悉的,其他都是新鲜事物。贵宾厅就不是谁都可以进的地方了,要兑换大额筹码才有资格进去。
在穿着清凉的礼仪小姐的带领下,姬逾换了筹码。他只想看看现在的贵人们到底是什么样的,输赢不在乎。换筹码的时候,姬逾看见旁边一个大款模样的人拿着一张大钞,直接塞进礼仪小姐的胸里。那个小姐还很高兴的样子,挽着这人往里面带。那个接待他的小姐姐拿着一袋子筹码过来了。姬逾盯着人家的胸口看了几秒,然后掏出一张大钞塞她手里。小姐姐会意一笑,挽着姬逾就往里面带。
看着水灵标致的小姐姐,习惯了御姐的姬逾,第一次感受到了萝莉小妹的青春气息。真是别有一番情趣啊!
他们一进来,服务员就上来酒水、水果、点心,想要就拿。小姐姐拿了杯香槟,递到姬逾嘴边。姬逾还是第一次看见这种酒,抿了一口,表示不要了。小姐姐一饮而尽,然后拿走了糕点。
来到第一桌的是买大小,姬逾让小姐姐押。居然押中了,他大方地把赢来的筹码赏给了小姐姐。后面一连几次都输了。小姐姐不好意思了,姬逾无所谓,继续玩别的。接着是百家乐,小姐姐简单介绍了玩法。姬逾让小姐姐摸牌、押注,结果五次押注,只有一次赢钱。小姐姐不敢看姬逾了。姬逾拍拍她手说道:“没事,赌钱嘛,输赢是常事。”
姬逾并不关心赌局,而是留意身边的人。他终于知道给那些小姐姐小费是什么意思了。给钱她们,她们就陪着你玩。再多给一些,手就可以不规矩了。给得越多,就可以越不规矩。这就是所谓的纸醉金迷了吧。
看着招手叫服务员要吃喝的小姐姐,姬逾忽然心痛起她来了。
前面的赌桌围了一圈人,小姐姐拉着姬逾要看热闹去。她兴奋地对姬逾说:“这是梭哈,最刺激的游戏!”然后眉飞色舞地讲解着玩法,说着有人如何咸鱼翻身,有人怎样风光一时一局清盘。
姬逾观察了一下对局的两人,都是高手啊。在读心术之下,姬逾知道他俩居然能够记住牌序,看似随意地要牌、开牌,跟与不跟,都在计算之内。不知道到了第几轮发牌,姬逾发现他们似乎到达了记忆的极限,真正的博弈开始了。虽然姬逾清楚他们的底牌,但是他不怎么懂玩法,只是看着两人的表现。从一局一局的输赢来看,这两个人都是老狐狸,坐怀不乱,胜不骄、败不馁。最终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