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但是太过分的事似乎没有。
车子剐蹭一下,就要打人,赔钱都不行。学校里面闹矛盾,便要打要杀。这都是些什么人啊!
“姓黄的,刚才好神气啊。”姬逾冷笑着说:“你们这些人就是欺善怕恶。”中年人不敢还嘴。三少爷说道:“你神气什么!”转头对着旁边的人说:“这人打断他双腿。”姬逾脸沉下来了,问道:“为什么?”“为什么?打死条野狗还需要理由吗?”男青年嚣张地大笑起来,又说:“好吧,你要理由,我给你。因为你长得比我帅,我……”三少爷突然凌空飞起,重重地摔在地上,发出咔啪一声清脆的骨折声。这一摔,把他尾椎骨摔了个粉碎。这辈子要躺在床上过了。
黑衣人们还没反应过来,有七个人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掐着脖子提了起来。然后陆续发出咔嚓咔嚓的清脆的骨折声,他们的脖子都被扭断了。黑衣人们慌了,根本搞不清怎么回事。有几个机灵的,已经后退了。
“小姑娘,扇一百个耳光是会死人的。我罚你自己扇自己五十个,好好反省。”妇好一边说,一边从车里面出来。那个女学生眼睛直直的,朝自己的脸用力地左一个巴掌、右一个巴掌,不停地抽打自己。中年人站了起来,看着倒在地上口吐白沫的三少爷,又看向自己扇自己耳光的女孩,额头不停地流出黄豆大小的汗珠。
那个叫莎莎的女孩子吓呆了,一屁股坐到了地上。姬逾把她搀扶起来,柔声说道:“小姐,没事了。那些欺压良善的人遭到报应罢了。”中年人过来一把抢过莎莎,说道:“谢谢二位大侠相助,刚才有眼不识泰山,罪过,罪过。”中年人点头哈腰,跟刚才相比,好像换了个人似的。
那些黑衣人把地上的三少爷抬到车上。脸肿得像猪头一样的女学生被搀扶着送车上去了。一个头目看着眼前的一男一女,本来想说句狠话找回场面的,咽了几口口水之后,打消了这个念头。把倒在地上的几个人抬上车后,一行人狼狈地逃走了。
中年人对着姬逾说:“鄙人黄兴。两位不嫌弃的话,我请你们二位吃个便饭作为答谢,如何啊?”姬逾和妇好相视一笑,姬逾说道:“好吧,带路。”
不一会,黄兴的人到了。他们收拾了残局,带走了莎莎。黄兴开车在前,姬逾他们的车在后,行驶了一会儿,来到了一个叫一品香的歌舞厅。二人现在才真正见识到海城的繁华。两人抬头看着五颜六色的霓虹灯,像土财主进城一样,掩饰不住脸上的喜悦和兴奋。
三人一进门,礼仪小姐就过来招呼了,带着他们在大厅的一个卡座坐下。大厅前方有个舞台,乐队和舞女载歌载舞。舞台下面的舞池里,男男女女在跳舞。黄兴正在点菜的时候,旁边叽里呱啦地有人大叫。妇好盯着他们一桌子五个人,说道:“那几个人是倭军飞行员。好机会。”姬逾没有抓住重点,接话道:“他们好像没干什么坏事啊。”妇好说:“军队培养一个飞行员很不容易的,要花很多金钱和时间。今天遇上了,就不能放过他们了。”姬逾终于反应过来了。黄兴在对面坐着,听了个真切,脸色马上就变了,刚想说话。只听见旁边响起一声声玻璃破碎的声音。
那五个倭军飞行员正碰杯之时,拿酒杯的手好像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捏了一下,手中的玻璃杯立即爆裂,手被捏得像纸团一样。五人当场倒地,痛苦哀嚎。
刚才姬逾出手的时候,黄兴没有看见,现在目睹。他浑身颤抖得筛糠一样,脚一软马上跪倒。“两位神仙,小人有眼不识泰山,不是存心想害你们的。只是何家少爷和千金这个样子,实在没法交代啊!”黄兴惊恐万分,和盘托出。原来,黄兴一边拖住姬逾二人,一边吩咐手下去给何家报信。妇好笑着说:“不打紧,人之常情。好好吃完这顿饭,我们会一会何家的人。大不了再搞残几个。”姬逾不屑地说道:“你的心告诉我,他们一家子都不是好东西。海城人民要谢谢你了。”黄兴吓得想哭了。姬逾觉得吃饭时旁边跪着个人,不像样,把他扶到座位上。
两人断断续续地问了黄兴些问题:哪里最繁华,哪里有地道美食,什么地方值得逛……还有最重要的是胶州路二百七十四号黄氏七号公馆怎么去。听见这个地址之后,黄兴的表情很古怪。不久之后,他说道:“两位神仙,这黄氏公馆,就是这家一品香的老板。夸张地说,半个海城是他的。何家人都不敢惹的人物。你们有这层关系的话,可以让他调解一下。”姬逾轻蔑一笑:“怪不得他们带了几百人来都不敢冲进来拿人了。”黄兴听了,低着头不敢看他俩。妇好看着舞池里面的人,兴奋地对姬逾说:“我看他们跳洋人的舞,看了好久了。就是那几个步子,我们也去试试吧。”
姬逾是个老学究式的体面人,大庭广众之下跳舞成何体统,本来一万个不想去的。只是妇好喜欢,一个理由就够了。繁华的海城阴云密布,没几天好日子了。他能够给妇好的很少,欢乐算其中之一吧。
两人学着其他客人,跟随着音乐,在你踩我一脚,我踩你一脚中,欢快地起舞。黄兴看着这两人,心想:“神仙眷侣就是这样的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