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份如今过很滋润,害了她父母还想害她的哥哥!
对许芷澜的恨,又加深了一层。
蔺宸曜一直在观察她的脸色,听到她紧张的询问,心里有些烦躁,移开了视线,却没有看到她脸色骤然阴沉。
“你好像很关心他?”
楚歆羽一愣,立即将情绪收敛起来,否认道:“我都不认识他,关心什么呀,只是随意问问。”
“是吗?”蔺宸曜看向她,眼神淡漠,“不认识他怎么会问他借银子?”
楚歆羽愕然望他,他怎么知道?他派人跟踪她?
好像知道她心里所想,蔺宸曜道:“是他说的。”
他回府时,刚巧傅冠璋来找自己,他扔了一张纸在他面前,他没有去捡起来,傅冠璋很生气的道:“看看你即将要娶的是什么女人?虚荣、拜金,不知廉耻!”
傅冠璋并不在乎那么一点银两,他只是替自己妹妹不值,想让蔺宸曜知道,他维护的女人是个怎样的人?为这样的女人伤他妹妹的心,值不值得。
他的书童金元宝将纸张捡起来,瞄了一眼,顿时瞪大眼,然后递给他,他接过来才知道是一张借据,楚歆羽借了他一百五十两银。
蔺宸曜知道傅冠璋在乎的不是钱,但他还是让金元宝拿了一百五十两还傅冠璋,不管楚歆羽为何借他的银子,但她是他的未婚妻,没道理欠别的男人银两。
傅冠璋没有要银两,只是再一次恶狠狠的警告他,若不退亲,就不要再跟他妹妹来往,然后拂袖而去。
而让他生气并不是楚歆羽花钱大手脚,而是她居然问别的男人借钱。
缺钱怎么不说,问别的男人借,多丢面子,好像他虐待自己的未婚妻似的。
想着,蔺宸曜从怀里掏出一小叠银票,放在案上,“收好。”
楚歆羽一看,每张一千两,这里起码有十张左右,一万多两,她又不是发钱寒,要这么多银两干嘛,随即脸黑成锅底,“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
蔺宸曜道:“你不是没银两吗?”他可不希望下次又有人拿借据扔到他面前来骂她。
“谁说我没有银两?”
“那为什么要问傅冠璋借银子?难道你不知道他是傅盈婼的哥哥吗?”
“他刚好在,又见是你的朋友,我才借的,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问一个才见面的男人借银两。”
听楚歆羽说见傅冠璋是他的朋友才借,心情似乎好了些,“这些银票你就拿去吧,以后你别再问除了我以为的男人借钱。”
“我自己有银两,不要你的。”楚歆羽解释道:“何况,我今天因为没带够银两出去,才临时问他借的。”说完,她将案上的银票塞回给他。
蔺宸曜按住她的手道:“这些就放在你这里,若是不够银两可以拿去用的。”说完,他拿起画卷从窗户跃了出去。
“喂,你等……”楚歆羽追上去,可他的身影已消失了。
她原想问他傅冠璋身上的毒清了没,还有另一幅画什么时候要,但他闪身太快了,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走了。
楚歆羽望着他消失的方向出神,慢慢回想蔺宸曜跟她说的话,他们要找胡天霸,万一胡天霸找不到呢?
胡天霸销声匿迹那么多年,许芷澜不笨,胆敢拿他出来栽赃嫁祸,必定是有把握其他人找不到他。
许芷澜心狠手辣,做事不留活口,若是她猜测是对的话,那么,这个胡天霸可能不在人世,或是被人软禁起来。
不然,以鄂国公府和蔺宸曜的实力,不可能找了四年都找不到。
那她如何将这条消息告诉他们?
整夜里,楚歆羽辗转难眠,第二天起来,眼下有个淡淡黑影,竹帛给她梳妆时,只好给她涂了些粉掩去。
给楚歆羽穿衣时,竹帛神神秘秘道:“姑娘,想问一下你,你说天上会不会掉下银子?”
楚歆羽道:“当然不会,掉下来的你也不要拿,都不知道有没有被人下毒的。”
下毒?竹帛脸色刷地白了。
“怎么了?”楚歆羽问。
竹帛没说什么,急急脚的奔去书房,将一只匣子抱过来。
楚歆羽一看,那不是她放银票的匣子吗?她抱出来做什么?
紫铃端着早点进来,看到竹帛拿来一根点燃的蜡烛、盆子和一只挟子,就问她做什么?
竹帛没有说,她将匣子打开,把里面的银票挟出来,扔到盆子里,拿起蜡烛就要将银票点燃。
楚歆羽立即制止她道:“你做什么?”
竹帛道:“这些银票可能有毒,幸好姑娘你没有碰,不然……”
昨天她看到时只有五张银票,可今天一下子多了十几张,银票不会自己跑进来,肯定不知是谁偷偷放到里面,说不定在上面涂了毒,她还是小心一点好,别因为贪一点小钱而丢了命。
楚歆羽扶额道:“是我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