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死。”
话说得这么开，凤青宁没好意思继续装傻充愣下去。
只犹豫了下，便道：“小事一桩，不值一提，九王爷没必要耿耿于怀，甚至亲自上门感谢。”
谢长厌喉结滚动，手上还带着些许血腥味。
他抬起手，刚准备去碰凤青宁的手。
却发现手里还有血迹，就停了下来，他犹豫了会道：“今日你前夫成亲，你……不心疼吗？”
“有何心疼，渣男而已，没必要在乎。”她早就不在意了，甚至可以说，恨不得那人去死，心疼是什么东西？
不过，谢长厌倒是把她查得足够清楚。
谢长厌却不信，盯着凤青宁身上的夜行衣：“那你为何要穿成这样出门，难道不是去看他们洞房花烛夜？”
凤青宁喉间一哽。
还真是被就这小子给说中了，可他怎么知道的，难不成是谢芳华透露的消息？
凤青宁嫣然笑了起来。
那笑容连外面的烟花都不及一分好看。
有那么瞬间，谢长厌看得愣住了。
凤青宁伸手，捧着谢长厌的脸，踮起脚跟凑近：“小郎君，你这么问，难道是吃醋了？可你是不是忘了，前几日你可是说过，让我们保持下距离，别再有纠葛。”
谢长厌沉着脸看她。
也不说话。
凤青宁淡淡地道：“我是遵守了，甚至假装出不认识你，可九王爷怎么忘了，还亲自上门找我，难道是看上我了？”
“凤青宁。”
谢长厌薄唇轻启：“你这人，我还真是看不透。”
他将血迹在自己衣服上擦干净，捏住她的下巴，猛地低下头去。
冰冷的唇，紧密地贴在了一起。
唇舌起舞。
瞬间，气氛被点燃，房间的气息火热起来，让两人身上焦躁不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