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可能,你骗我们!”
山匪们怒目而视,说什么都不肯相信容景的话。
怎么可能死呢?
“我们每隔半年都会通次书信,甚至还有画轴,隔着亭子见面,不可能死,容景,你别想欺骗我们!”
容景眼神稍稍眯起。
不打自招。
“你都说了隔着半年才遥遥相望,那你可知对方真是你妻儿么?”
这问,让山匪们退缩了。
没摸到真真切切的人,只是遥遥相望,兴许容景说得真的对。
“本王能为你们找到解药。”
容景起身,走出刑堂:“言尽于此,你们自便。”
下午,天牢那边就传出山匪招供的消息。
只是对外还是宣称此事和顾青宁有关。
……
“昭昭,你听说了吗?那顾青宁和山匪勾结,害了无数无辜年轻女子。”
“还有的人说她就是个吸血鬼,专门吃人家的心头血。”
“可真是邪门了,看起来温婉大方,私底下竟这般恶毒!”
亭子内,几个世家女子聚集在一起,对着顾昭昭长吁短叹。
顾昭昭握着拐杖,故作吃惊地道:“真是这样?难怪——”
话说一半,顾昭昭又停了下来,小脸煞白。
众人看她如此,都知道有秘密,追问道:“难怪什么,昭昭你快说啊,大家都是姐妹,别藏着掖着了!”
顾昭昭红着脸,不好意思地道:“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,就是那天晚上我和顾青宁在庵堂遇袭,那山贼只针对我。”
“后来还说要与顾青宁亲热,顾青宁还答应了……”
“真恶心!”贵女们将顾青宁定了实罪。
对顾青宁极为唾弃!
顾昭昭得意地勾起唇,心不在焉地道:“你们也别这么说,指不定是山匪搬弄是非。”
“你都看见了,肯定有这回事!”
顾昭昭满脸窘迫,又叹了口气,似乎对顾青宁这种行为很惋惜。
暗处。
萧绍冷冷一笑:“还真是只笑面虎,追月,将她带去衙门。”
追月满脸冷漠,得令后便朝顾昭昭那边走去。
看见突然出现个陌生人,贵女们闭嘴不言。
“你是……”
追月手持令牌,对着顾昭昭道:“关于庵堂山匪一案,还请昭小姐与我走一趟衙门。”
“为何要我去?”顾昭昭心里不安。
追月并不解释,直截了当地道:“是我提着你走,还是你自己走?”
如此不给顾昭昭面子,众人诧异。
要知道顾昭昭有摄政王撑腰,除了极个别视她为眼中钉的贵女们,其他人看见她都将她当成香饽饽!
顾昭昭青着脸:“我不去,你知不知道我阿兄是谁,信不信……啊,你找死!放我下来!”
追月扣住顾昭昭的脖颈,几个纵身,快速消失在亭子里。
只留下满室惊叫和慌乱。
公堂。
顾昭昭被追月用在扔在地上,她气得龇牙咧嘴。
正准备破口大骂,就看见公堂上有许多人,连顾青宁都在,旁边则是被打得血肉模糊的山匪。
顾昭昭脸色僵住,连忙后退。
“堂下何人。”京兆尹拍了下惊堂木。
“我……我是摄政王未来的王妃顾昭昭!”
京兆尹冷嗤了声:“可知本官为何传唤你过来?”
顾昭昭摇头。
“不知。”
“砰!”
京兆尹又拍了下惊堂木,厉声道:“你残害无辜女子,剜心头血入腹,与妖孽并无二致!到了公堂上还不说实话!”
顾昭昭猛地瞪眼道:“大人,你胡说八道!这件事是顾青宁做的!怎么会冤枉到我头上?”
“大胆,区区草民,竟敢污蔑朝廷命官!”
顾昭昭脖子缩了缩,白着脸道:“你说我污蔑,那你拿出证据证明这件事是我所为,若你拿不出,你就是包庇罪犯构陷于我!”
说着,顾昭昭指着顾青宁,急赤白脸地开口。
“是不是你和他勾结在一起?我就知道你不是个好的,能与山匪苟合,肯定也爬上了京兆尹的床!”
换做其他女子,听到这种话早就羞愤欲死。
但顾青宁没有。
她神色不变,安安静静地盯着顾昭昭:“原本我以为你是大家闺秀,可如今看来,你离大家闺秀有千里之遥。”
“满口苟合、爬床,真不知道你从哪里学来的词?你如此说,是亲眼看见我这般做了,还是有证据证明?”
顾昭昭道:“你装什么,你和山匪……那天山匪们都看见了,大人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