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在这等着的时候就没发现?”
谢景逸回想起来,才觉得处处都是漏洞。
马车刚进入地界,他还没动手,手底下的影卫就将人制服住了……
现在想起来,那些影卫根本就是谢行止的人!
“母亲,你还好吗?”
国公夫人怎么好得起来,只觉得浑身酸痛:“好深的心机,我们居然都被算计了!”
谢景逸低着头,眼神之中带了怨气。
“哎哟!”
国公夫人突然惊叫一声,谢景逸立即看向她道:“怎么了?”
国公夫人指着腰杆子。
“肋骨好像断了。”
“对不起母亲,我不知道是你。”
“先回去。”国公夫人心中有怨,但舍不得怪罪谢景逸,这一切都不是谢景逸的错。
冤有头债有主,等她好起来必然要让萧青宁还回来!
母子几人刚出路口,就看见不远处停着一辆差不多的马车。
萧青宁掀开帘子,朝他们微微一笑。
眼神之中含着挑衅。
国公夫人气得龇牙咧嘴,刚准备呵斥,又扯到了伤口。
“母亲没事吧?”
萧青宁贴心询问:“我看你伤得不轻,正好我这有跌打损伤药膏,要不要送你点?”
国公夫人道:“大可不必,你送我的东西绝对放了毒!”
“母亲,大庭广众之下,你可别污蔑我啊。”萧青宁一脸惋惜,“毕竟谁都知道母亲身上的伤都是二弟打的。”
“萧青宁!”
“难道不是吗?”
国公夫人看到百姓们朝这边看过来,有的还在窃窃私语,急眼道:“你给我闭嘴,都是你干的好事!”
萧青宁莞尔道:“谢谢母亲夸奖,要是以后你们还打我身边人的主意,今日这代价可要拎拎清。”
说完,她放下帘子,重新窝进了谢行止的怀中。
“相公,我们去见师父吧。”
“好。”
马车渐渐远去,独留国公夫人的搁在原地生闷气。
她怒不可遏地道:“还不赶紧走!”
嬷嬷立即给车夫使了个眼色。
……
“师父。”
萧青宁见到小老头的第一件事就是恭恭敬敬地跪下来。
“诶!”
小老头伸出手,忙拉住她:“怎么了,是不是谁给你委屈受了?好端端的磕头作甚,我又没死!”
萧青宁破涕为笑道:“我只是想师父了。”
“傻丫头。”小老头给她擦着眼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