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。”
程氏打了马虎眼,回到床上坐下。
萧定远怎么都没想到自己藏起来的人露了馅,他自顾地走到程氏身边躺下,闭上眼。
伸出手握住她。
“睡吧。”
程氏心里很不是滋味,但看着萧定远这模样,一厢情愿的认为是刘玉茹勾搭了自己的丈夫!
“老爷,尘儿出事,你会不会嫌弃我们母子?”
萧定远眼睛都没睁开,敷衍道:“怎么会,我就只有他一个儿子,若是嫌弃子嗣少,我早就纳妾了。”
程氏松了口气。
“我就知道老爷你心里是向着我的。”
“睡吧。”萧定远用了些力气。
……
隔日,萧青宁戴着帷帽,在一艘画舫中约见了刘玉茹。
“不知贵人是谁?”刘玉茹站在船头,不敢轻易进来。
萧青宁抿着茶水,缓缓道:“救你命的人。”
“什么?”刘玉茹只觉得萧青宁是在开玩笑,“贵人若无其他事,我就告辞了。”
“刘玉茹,子刘旭。”
刘玉茹脚步不停,可下一句话,让她猛地转过身!
“当朝丞相之子。”
她掀开画舫的门帘,只看见萧青宁戴着帷帽,手里端着半杯茶,让人看不到里面神情。
“你怎么知道!”
“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。”萧青宁不疾不徐,“刘夫人,先坐下来吧。”
刘玉茹心惊胆战地道:“你想做什么,有什么目的!”
“这句话你应该问丞相夫人,而不是我。”萧青宁放下茶杯,“她想杀你,而我,想救你。”
刘玉茹惊愕地道:“她……她知道我的存在了?我就知道,不该来京城的,都怪我!”
“天底下没有不透风的墙,更何况萧定远也没那么在乎你们。”
刘玉茹想反驳。
萧青宁早就看穿她的心思,缓缓道:“若真的在乎你,怎么会在萧墨尘出事后才将你们接回来,以前怎么不接?”
“况且,接回来后为何不将你们保护好,反而随便就能被人盯上,他可是丞相,想要保护你们母子,太简单了。”
“我凭什么信你?”
萧青宁没有解释,轻轻地倒了杯茶:“你不用信。”
刘玉茹心中惴惴不安,只觉得萧青宁不是什么好人,她连茶水都不敢喝,站起身。
“贵人若没事,我便走了。”
“若想找我,可以再来这个画舫。”萧青宁提醒了句。
刘玉茹头也不回地离开了。
她觉得萧青宁是在挑拨离间,以后绝不会来这,但她不知道为什么,心里面像是一团乱麻!
“怎么不强行将人留下?”船头的云萝走进来。
萧青宁笑的高深莫测:“放心,很快她就会过来找我的,还会跪在地上求我。”
云萝不明所以。
少夫人信誓旦旦,难不成真是如此?
“好好游船。”
以前没有好好享受过,萧青宁这辈子要好好享受回来。
至于刘玉茹,前世两人并没有交集,她也不曾害过她,她也不会去报复。
冤有头债有主。
云萝招呼船家划船,到了湖中央,有另外几家画舫正在比琴技。
萧青宁坐在中间,听得昏昏欲睡。
“对方是谁啊?”
云萝撩开帘子,往那边瞅了眼,便道:“奴婢好像看见了穆经赋,他怀里还搂着个女人。”
萧青宁睁开眼,托腮往那边看。
一瞧,还真是!
“他爱萧画影爱的死去活来,得到了怎么就如此了?”
男人啊,还真是性子拙劣。
“萧画影毁了容,色衰爱弛了吧?”云萝回道。
萧青宁似笑非笑。
再转眸,她就看见右边画舫上坐着的人——徐如意。
两两相望,萧青宁道:“靠过去。”
徐如意上了她的画舫,一脸有话要说的模样,萧青宁示意云萝退下。
“徐姑娘坐吧。”
“宁姐儿,你别和我这么生疏。”徐如意顿了顿,“直接叫我名字吧,或者叫我姐姐也行。”
“如意姐。”
徐如意似乎很满意这个称呼,笑着问:“我之前就想问你,你是不是也做了一个关于前世的梦?”
萧青宁一愣。
她并没有做梦,而是真实的经历。
难不成徐如意是做了预知梦?
“算是吧。”
“难怪你今生的选择和以前完全不一样。”徐如意脸色突然凝重了起来,“不过我还是要提醒你一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