启明的考试特别多，每年在年末的时候，就会有一次大考，相当于期末模拟考，是采取全市联考的形式。
慕海城很重视这次考试，所以如果考的他满意，慕知珩和慕知新可以提出一个要求，他都满足。
说实话，慕知新觉得这个条件并不怎么样。因为她也提不出什么来，没有什么是特别想要的，这样的考试只要稳定发挥就行。
“同桌，你能不能传授一下考试的经验？”
“你想知道点什么？”
沈确要仔细想想该问点什么。慕知确注意到了沈确手腕上的。
红色的，卡西欧，运动款电子表。这块表近段时间出场率很高。
“你喜欢这种款式的啊？”
沈确从刚刚的思考中脱离出来，看到慕知新在看他的手表。
“还行。”
“所以，是不喜欢我送的？”慕知新装作不太在意的样子。
沈确想起了慕知新生日那天她买的表，是有点贵重，还放在那供着呢。
“没有。不舍得戴。”
得到这个答案，慕知新确是很满意，“戴呗，戴腻了再送你一块就行了。”
沈确又被同桌的操作“秀”到了。
“你把你的数学卷子都接我看一下呗。”沈确还是想看一下，考试满分同学的作业。
“你这都什么呀？”沈确语气都是不满。
慕知新看了过去。是数学试卷后面的大题。一大片位置，就只是简简单单写了两三行就得出答案，剩下还有很多空白。这就是慕知新平常做题的习惯。
“是不是你不想透露秘籍在敷衍我？”
慕知新：你没事儿吧？
“解释！”
“我平常做作业都就是这样的啊。”
“我哪有那么多时间给它每一步都写的清清楚楚。把主要的解题思路写上去，考试的时候再写完整，你剩下的时间就可以学另外学科了。”
这就是学霸的“秘籍”。
“你可以借鉴一下我的试卷，主要的几个大的步骤我都写了，剩下的过程你应该可以自己完成。”沈确恍然大悟两眼放着光。
沈确把物理笔记拿给慕知新。“虽然你可能不太需要，但我还是尽一点‘微薄之力’。”
慕知新接过：“谢谢啊。”
其实慕知新在上次看过沈确的笔记之后，现在写笔记、解题的思路和沈确已经很像了。但面对同桌的好意还是得演一下。
谁让是自己的同桌呢。
联考的试卷不是启明出的，是公办学校老师一起联合出卷。
大概是想向启明“示威”这次试卷难度基本是快到顶了。
公办学校的极限，不是启明的极限。
私立学校虽然有很多吊车尾的，但成绩顶尖的也很多。
慕知新在看到试卷的时候没什么感觉。比一般的月考难度高一点，在她眼里都不属于难题，甚至觉得出卷老师出得没什么水平，管这个叫“难度极高”。
出于自己可能会犯低级错误，就比往常考试多检查了两遍，尤其物理，但用了沈确的那种思路现在做题又快了不少。
可是检查来检查去，还剩了很长时间。这次因为是联考，是各个学校的老师互相监考，还多了个考场规矩，就是不能提前交卷。
这就让慕知新特别难受，放慢了速度做题，又检查了好几遍，还有大半个小时。
看着没怎么用的草稿纸。
慕知新开始看着坐在讲台上一脸严肃的监考老师。
胖胖的，脸很圆，戴了一副圆框眼镜，还留了一撮胡子。
刚开始还是一副写实画。画到后来，慕知新给他的眼镜画成了墨镜，加了顶圆顶帽子，又在脸上点了一颗痣。
嗯……画风走偏，画成了一个算卦先生。
画点别的。
手中的笔不断地画，一笔一笔勾勒。本来是想画个以前看过漫画里的男主角。画面大致成型了，但总感觉越画越像一个人。
画完眼睛之后，更像了。是很熟悉的感觉。
考试终于结束了，慕知新第一次有“解放”的感觉。
沈确跟慕知新在一个考场，只是这次隔得有点远，考完之后就去找她。
慕知新早就逃离了考场。
回到教室。
“同桌，你为什么不等我。”
“你找不到回教室的路？”听完
沈确把脸冷下来了。
慕知新刚才看沈确的时候，终于想到刚才画在草稿上的像谁了。
跟沈确太像了，特别是眼睛。
慕知新头皮一紧，摇摇头。
着魔了吧。
看什么都像沈确。
陆祈安回到教室，和往常不太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