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酒店出来差不多就是傍晚了,这一次我没有再耽搁,直接开车送陈梦回家了。
没办法,她爸妈都在家呢,今天要是还回去那么晚,陈梦可就不好交代了。
现在距离过年还有几天,过完年还能在家待几天,我有的是时间找陈梦。
等我玩够了,弥补了心中的遗憾,新鲜感过去了,她对我就没什么吸引力了,刚好可以回H市,一切都刚刚好。
接下来几天,我依旧是每天带着珊珊出来,不过大部分时间都是约陈梦出来玩。
这股新鲜劲还没过去呢。
然后我和陈梦在一起的消息就传到了班级群里,引起了很多人的讨论。
不过王强从头到尾都没有冒过泡,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之前那件事丢了面子,脸上挂不住。
他不出来恶心人也挺好,反正我是挺开心的。
……
大年三十,我没有再带着珊珊出去玩了,而是老老实实留在家里陪爸妈一起收拾家里,准备年夜饭。
珊珊也很殷勤地帮忙,我妈笑得合不拢嘴,肯定是觉得珊珊是个好女孩,又漂亮又贤惠。
这件事我是不准备说出来的,反正明年过年的时候,我带回来就不一定是珊珊了。
今天的年夜饭,因为有了珊珊在,显得格外融洽。
晚上我还打算陪着爸妈一起看春晚,结果表哥给我打电话,说打牌三缺一,让我过去凑个手。
打牌是过年不可或缺的娱乐活动,没有之一。
之前我上学的时候,就算放假也要学习,复习功课,很少有时间打牌,但现在不一样了,我不是孩子了,有工作了,是大人了,可以光明正大地参与牌局了。
我跟爸妈说了一声,带上珊珊就去找表哥了。
在路上的时候我给表哥打了一个电话,问了一下都有谁。
打牌这种事,牌品很重要,要是遇到那种牌品不好的,真能把人膈应死。
表哥说都是朋友,就是过年图一个乐呵,让我赶紧过去,我也就没有再问。
到了表哥说的地方,才发现这里是一个棋牌室,而且已经坐满人了。
如果不是表哥那边专门给我留了一个位置,我过来都不能上场的。
表哥带了一个女人,衣着打扮很时髦,长得也还可以,最重要的是身材够丰满,不过看表哥的样子,并不想让这个女人上牌桌。
另外两个坐在牌桌上的都是男人,看起来三十岁上下,一个留了毛寸,国字脸,眼神很锐利,另一个看起来文质彬彬的,还戴了一副眼睛,怎么看都是文化人。
“表哥,我来了。”
“嗯,坐吧。”
表哥微微点头,“我表弟,王东,跟我一起在H市混口饭吃。”
然后又指着那个寸头,“这是辰哥。”
再指那个眼镜男,“这是昆哥。”
“辰哥好,昆哥好!”
我赶紧起身打招呼。
珊珊也跟着打了一个招呼。
辰哥和昆哥点头,“好好,别客气!咱就是打牌的,不谈别的。”
我也点点头,看了表哥一眼,表哥给了我一个眼神。
我跟着表哥混了几个月,自然能明白表哥这个眼神是什么意思,他让我配合一下,把这两个人伺候好。
至于为什么要这么做,表哥没有说,我也没问,反正表哥这么做,肯定是有原因。
我可不会认为我几个月的时间赚了几十万就有多厉害了,比我能赚钱,比我本事大的人太多了,哪怕是在我们这个小县城里,年入百万以上的人也有不少,年入千万甚至上亿的也不是没有,我这点本事,根本就上不了台面。
所以,还是老实一点比较好。
在外面混的时候,表哥的嗅觉比我灵敏多了。
落座,抓牌,打牌,然后我就发现我根本就不需要配合什么的,因为我的牌技本来就不怎么样。
我是属于知道怎么胡牌,也能看出来手里的牌该拆什么、留什么,但要想让我根据别人打出来的牌来判断对方要什么牌,就抓瞎了。
反正就是不管我怎么打,放炮最多的人肯定是我。
珊珊就安安静静地坐在我身边,不插话,也不多嘴,只有在我杯子里的水下去一半的时候,才会起来给我添水。
相比较起来,表哥旁边那个女人就有点不怎么规矩了,一边嗑瓜子,一边对表哥的牌指指点点。
也就表哥没指着赢钱,要不然以表哥的脾气,早就炸毛了。
从八点多打到十二点,我已经输了快一百个筹码了,表哥那边好一点,但也输了几十个。
我没有问一个筹码多少钱,因为这是表哥攒起来的局,输赢多少,他心里有数。
又打完一圈,我数出来两个筹码放到辰哥面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