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好今天张策提出了科举制度,将其作为一个切入点,直接对外公布张策的身份。
“张策,一旦你的身份公布,必将会吸引所有人的目光,届时你需得顶得住压力,日日勤勉,今后,大秦可得靠你了。”
嬴政笑着说道。
张策听完,立刻站起身来。
“儿臣自当将父皇所言谨记于心。”
嬴政盯着他看了片刻,又开口嘱咐道:
“除此之外,朕还有一句话要送予你。”
“虽说朕是想赶紧抱上孙子,但是你也得注意自己的身体才是。”
张策没有说话。
嬴政摆了摆手,张策于是转身离开了。
回到家时发现王沅已经醒了,但是看上去似乎十分疲惫。
“怎么了?你是还没有休息好吗?”
张策说完之后,又感觉到有些不对。
寻常时候王沅对自己十分亲近,每日一回来便会上前来嘘寒问暖一番,可是今日却只是定定的坐在那里,似乎有些心神不宁。
“究竟怎么了?”
张策又想到了今日在皇宫里的时候嬴政跟自己的话,于是对着王沅说道。
“陛下说过几日要让我认祖归宗了。”
王沅点了点头,并没有多说什么,这更让张策不明所以,生怕王沅身子出了什么毛病,于是细细问来。
问了半天,王沅终于说了。
“原本到了这个日子葵水就来了,可是现在却一点反应都没有。”
“夫君莫要放在心上,如今我与往常大有不同,日子有些差错也是难免的。”
“可能我想多了,我们先吃饭吧。”
张策摇了摇头。
“先前从来没有出现过这种问题,难不成是有喜了?”
张策眼前一亮,可是王沅却笑了起来。
“这才新婚十几天呢,怎么可能这么快就有喜呢?”
虽然确实如此,但是张策的心里还是有些念想的。
“要不然一会让御医过来瞧瞧,看看究竟是什么问题,我也能放心下来。”
“不必这么麻烦。”
王沅实际上是不想让嬴政知道,张策只好无奈的摸了摸她的头,随后让人煮了些甜汤过来。
按照张策的性格,实际上是不会因为这样的事情而急躁的,如今是关心则乱。
但是王沅说的实际上也没什么问题,葵水本来会受到心情以及身体状况的影响。
恐怕是这些天来太过于繁忙,再加上新婚心情喜悦,所以时间上发生了变化。
张策让自己的心情平复了下来,如今还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情况,即使是着急也没什么用,还不如好好照顾她,先观察几天再说。
张策笑了笑,一把搂住王沅的腰。
“好了,不用担心,无论发生什么,我都会在你身边的。”
吃完饭,张策让王沅先去休息,然后自己一个人来到院中观月。
心中正在想着事,突然听到王翦的声音。
“你今日怎么留在院中,没有钱去陪沅儿?”
张策回头一看,心中有些疑惑,怎么王翦来了也没见有人通传?
“夜已深了,阿耶怎么还没休息?”
“时辰还早,我刚才练了一会剑,就想着过来看看。”
“沅儿上哪去了?”
王翦心中有些不太高兴,平常自己来的时候王沅早就跑出来迎接,可是今日一点动静都没有。
“她已经睡下了,就让她好好歇会儿吧,这些日子怕是也累着了。”
说着,张策带着王翦去往前堂饮茶。
王翦拒绝了张策递过去的茶水,反而要了一樽酒。
“陛下如今将重任托付给你,以便好好施展你的才华,莫要让其失望了才是。”
如今王翦已经入局,再逃也是逃不掉的,所以自然是会不遗余力的帮助张策。
尤其朝堂里的局势早就成了一片泥潭。
张策心里自然也是明白的,“阿耶放心,我定当不负众望。”
“公子可知,在面对狼的时候该如何应对?”
王翦又突如其来的问了一句。
张策自然知道王翦口中所说的这个狼便是指的胡亥。
“阿耶放心,我知道该如何应对。”
“那我便放心了。”
说完,王翦喝了一口酒。
见张策胸有成竹的样子,王翦也就没有再多说什么了。
又过了一会儿,王翦出声嘱咐道。
“虽说我确实想赶紧抱个重孙,但是毕竟你与沅儿年纪尚小,倒也不必过于着急,你须得节制。”
说完,王翦也不管张策是什么表情,直接转身离去了,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