弟都是久经战阵的。只要你老老实实说清楚,我们会做出判断,究竟是不是你的责任,这也决定了你最后所受的处罚!该不该为死去的女真战士偿命!”
托蒂也不隐瞒,对前番的战局、战况做了详细的叙述。
听得四周的几位旗主。
不时皱眉怒目,叹息不已。
听托蒂说完。
老奴开口道:“现在托蒂侄儿已经说出了,此番战争的全部内容,以及他的应对!我也提前审理了与托蒂一同,甚至提前逃回来的,那几名八旗士兵。托蒂完全没有丝毫谎言,所言全部属实!大家也说一下自己的看法吧。”
作为托蒂的父亲,努齐哈尔不好先开口。
而老奴的次子,正红旗旗主、也是都统、善头开口道:“阿玛,恕孩儿妄言,我听了托蒂兄弟的发言之后。发现,托蒂的应对并无不妥之处。即使此战是孩儿面对对方,也不能保证比托蒂做的更好!最多也只是可能,多带回一些女真孩儿的性命,也没任何把握保证取胜!”
闻言,正白旗主,老奴的第八子红歹是也开口道:“是的,二哥的看法与我我相同。”
其他,镶白旗主老奴的长孙杜腾,与正蓝旗主老奴的五子尔泰。也都出言附和。
镶蓝旗旗主老奴的侄子,是另一个弟弟的儿子。就是死在史湘云的父亲保龄侯史鼑手里的那个弟弟。他的儿子敏哥也出言附和。
镶白旗之所以是老奴的长孙杜腾为主,因为老奴的长子同样死在了史湘云父亲保龄侯史鼑的手上,即便大庸最后算做了他弟弟补的刀!
老奴闻言,暗自点头道:“好,既然各位旗主说完了。那么,我也说说我的看法。在我看来,托蒂的此战的应对,确实并无不妥之处。但是,托蒂却为我们女真带来了如此大的损失。确实不能不罚!现在,我问你托蒂,如果再次对上对方那个姓贾的千户,你将会如何应对?”
托蒂闻言思索道:“回族长,经过侄儿这些天的细思极想。发现对方并非是无懈可击!侄儿共有三个方法可以应对他。”
其他人闻言也都竖起耳朵。倾听托蒂经过自己血的教训,总结出来的经验与应对方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