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验,我也可以。”
肖瀚舟怒极,竟然笑了笑,“是吗?严教授,你可真让我大开眼界。没想到,我华裔学者当中,竟然还有你这等害群之马?你可真是我华夏教育的败类。”
“本来我还犹豫,现在我就替你找个归宿吧。”
严峻骤然听到一阵响亮的鸣笛声,从街角拐弯出来一辆画着红十字的救护车来,车子停下,两个医护人员拿着针头跳下车。
肖瀚舟后退一步,“就是这个疯子,他是精神病,说他是北卡的终身教授。”
“请带回去严加看管。”
严峻明白了,爬起来就跑。
他们要把他抓到精神病院去。
这可不行。
他还要攒钱回国,或者投靠日本人,就能东山再起。
肖瀚舟抬腿就是一脚。
严峻被踹倒,一个医护人员拿了针头照着他的屁股戳下去。
严峻嘶叫了一声,慢慢倒下去,闭上了眼睛。
两个医护人员拖死狗一样扯了严峻上车,扔到铁笼子里面,关上了车门。
肖瀚舟冷着一张脸,递过去一张大额支票,“好好看着他,按照最高级别进行监禁,终生不让他出来。”
“是的,肖总。”
肖瀚舟轻轻抛了抛小雪球,不再看救护车,“行了,去吧。”
救护车走了。
肖瀚舟放心了,又给她除掉一个隐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