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起生活。”
“你们两个在一起，还能相互照应，也给肖氏省点钱，少雇几个佣人和保镖。也算沙女士给肖氏做了贡献吧。”
沙棠本来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，一听这话，“肖瀚舟，给你脸了？你说让我去我就去？我偏偏不去。”
肖瀚舟打开门，“洪律师，艾麟，进来。”
洪律师和艾麟一前一后进来，肖瀚舟快步离开了套房。
沙棠追过去，好像要抓住最后的稻草，“你别走，肖瀚舟，我是你妈。你不能走。”
艾麟关上房门，拦住了沙棠。
“沙女士，我们谈谈。”
洪律师捂着鼻子坐下，淡淡开口。
“我跟你们这些跑腿的有什么好说的？我要和肖瀚舟谈。”
沙棠昂着脖子，不屑一顾的样子。
洪律师笑了。
“沙女士，你数次冒犯肖总。这次更加过分，伤害到了肖氏的名誉。您闹事当日，肖氏股价大跌，半天的时间损失45个亿。这五天来肖氏的股价每天都是跌停，共计损失300亿。”
“肖总明日还要面对各大股东的问责，股东大会要对肖总做出相应的惩罚。”
“肖总为了你，已经承受得够多。更何况，这一次你还伤害到了李溶曦李小姐，这是肖总的底限。”
“你持械未遂，加上故意破坏肖总声誉引发肖氏收益滑坡，肖氏完全可以把你告上法庭。”
“你的行为已经造成了肖氏重大损失，处三年以上七年以下有期徒刑。罚金我到不用说了，因为沙女士没有钱。”
沙棠冷冷一笑，“你以为我会信？”
洪律师淡淡一笑，“你会信。”
“这是我们肖氏的起诉书，今天下午已经送到法院那边，申请即刻起效。法院已经着手调查此案。”
洪律师把一沓文件放在茶几上，沙棠拿起来扫了一眼。
文件还附上了法院的回复函。
沙棠怒了，随手一扬，把文件撒得到处都是，“好个肖氏。我可是肖瀚舟的妈，没有我，就没有肖氏。”
洪律师说：“沙女士天天说您是肖总的母亲。您说的每一个字都可以在法庭上当做呈堂证供。肖总是肖氏的领头羊，您是肖总的母亲，你更应该替肖氏的利益着想。可是您的行为极大地伤害的肖氏和肖氏的员工、股东。所以，您进监狱蹲7年是少不了的。”
沙棠喃喃自语：“……我、我是他妈。”
洪律师撇撇嘴，“您是他妈，就可以肆意妄为？肖总因为您这种无脑的行为，已经焦头烂额。您要真是他妈，就早点儿走，也好让肖总对股东有个交代。”
艾麟：“沙女士，这几天的看守所生活，您也经历了。怎么样？听说监狱更加可怕。女子监狱更加可怕，前几天，就有女犯人拿铅笔捅了另一个女犯人的喉咙。”
“就您这副娇贵的身躯，在女子监狱，能打得过谁？”
“沙女士，您是聪明人。肖总已经够善良够仁慈。我劝您还是选一个，冰岛还是新西兰？”
“我看还是冰岛好。至少肖老爷子在那里，您还可以有个人说话不是吗？”
沙棠瘫在沙发上，闭目不语。
艾麟接着说：“沙女士，您目前没有收入，靠卖二手奢侈品为生。我相信，您卡里也没钱了。我们肖总也不会给您任何经济上的资助。”
“您连吃饭都成问题，还何谈生存下去。”
“您在海市还有一套豪宅，也能卖掉。可是您在海市名誉扫地，那些有钱人，谁会买你名下的宅子？”
沙棠虚弱地说：“别说了，我走。我去新西兰。”
艾麟点点头，“好，沙女士，您在海市还有一套豪宅。我们需要您把这套豪宅转让给肖氏。请您签字。”
沙棠的嗓门又开始尖锐，“转让？为什么要转让？”
洪律师拿出来一张转让合同放在沙棠面前，“您重创了肖氏，这套豪宅还不够偿还其中的百分之一。沙女士，放聪明点，您走晚了，法院就不会让您走了。”
这才是最致命的。
沙棠想到看守所，想到那些苍蝇和毛发，立刻拿笔签字。
艾麟叫来了两个服务生帮着沙棠收拾东西。
沙棠动也不动，看着两个服务生把她所有的东西都打包封好。
她满脸都是毫不在乎的冷笑。
飞机在黎明的时候起飞。
沙棠斜睨着云层下面的大地，微微一笑。
好么，把自己赶走，就以为万事大吉了？
不能。
新西兰，她有的是朋友。
等她修整好，她还可以出来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