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敬坐在车子里,浑身僵硬,他想打火点烟,可是几次都没点着。
保镖打着自己的打火机给他点烟。
王敬猛抽几口,一支烟瞬间就烧掉了半截。
老王家一百多年的基业,完了。
李溶月打了李家栋,李家栋是肖瀚舟的老丈人,肖瀚舟身边的那个保镖已经暗示自己了,说肖氏一定不会放过背后的主使人。
王家,在肖氏面前,连一个小树枝都算不上,充其量就是一片树叶罢了。
没想到啊,偌大的老王家被李溶月那个野种给玩没了。
她打了肖瀚舟的老丈人!
她还把人家老丈人给打得进了医院,肋骨断了三根,脾脏一级破裂。
好啊,一个野种,能量这么大!
王敬狠命抽了口烟,“回家,让人把李溶月带回去。”
“是,老板。”
车子开得飞快,司机和保镖都不说话。
保镖接了个电话,回头跟王敬汇报:“老板,李溶月小姐昨夜连夜飞到米国。估计航班现在已经降落了。”
“什么?”
王敬一口气几乎没喘上来,要被憋死了。
“老板,李溶月小姐昨夜半夜的机票,飞米国去了。”
王敬手一抖,烟灰掉在他大腿上,瞬间烫了个小洞。
王敬愣了半天,吼道:“去监狱。马上去监狱,给我预约王婉。”
“是,老板。”
车子掉头,上了高速,往海市郊区的女子监狱开去。
监狱里面,王婉在忙着收拾季晓楠。
王婉虽然在蹲监狱,可是她要收拾季晓楠也就是一句话的事。她给好几个女犯人许诺,告诉她们只要听她的,等这几个人出去后,自己会给她们每个人一万块钱。
那几个女犯人从此都听王婉的,背地里找了季晓楠不少麻烦。
王楠在放风的时候,辱骂季晓楠,季晓楠不堪忍受,回了一句话,“你个老女人,一个男人都喂不饱你,怀着孩子勾引人家老公,让人家抛弃妻子女儿跟了你,你才是真的不要脸。”
“李家栋这几年都不上你的床。你还不知道吧。他每次跟你上床,都是骗你的,他给你喝的牛奶里面,放了迷药。哈哈。你王婉是有钱,可是有钱他也不上你。哈哈,哈哈哈。”
所有的女犯人都看向王婉。
劲爆啊。
王婉是经济犯罪,她在监狱里也是淑女的作风,蒙骗了不少人。
现在突然被季晓楠揭了老底子,脸上挂不住,当即辱骂季晓楠:“一个保姆,爬了一个老男人的床,还好意思说我。大家都来看,这个女人为了钱,在我家做保姆,偷偷做了我老公的小三。”
“不,连小三都不如。我老公每次都只给她几百块。哈哈哈--”
“季晓楠,你在老家有男人有儿子,要是你儿子知道你是个破鞋,你看看他还会不会叫你妈。破鞋,哈哈---破鞋--”
“我要让你儿子、你丈夫和你的婆家娘家都知道,你是个爬老男人床的不要脸---”
“等你有孙子了,我还要跟他说---”
女犯人们瞬间围过来,哇,大瓜啊!
季晓楠眼角赤红,怒视王婉。
要是这件事传到她婆家去,不仅她没脸,儿子也没法子在老家上学了。
她从口袋里掏出来一根筷子握紧,瞬间捅进王婉的脖颈。
王婉口鼻涌出大量鲜血,扑倒在地。
季晓楠拔出来筷子,“我让你说,我让你接着说---”
她脸上被溅到不少鲜血,面目狰狞,握紧筷子还要来第二次。
狱警跑过来,控制住了疯狂的季晓楠,两个医生奔过来,替王婉止血。
所以,王敬并没有见到王婉,反而被告知王婉进了医院,并且有生命危险。
王敬了解到情况后,立刻去了医院。
他虽然身体保养得不错,可毕竟是将近六十的人了,这几天的事情闹得他焦头烂额,很有种大厦将倾的感觉。
李溶月不在国内,王敬只好在手术告知单上签字。
等候手术的时候,王敬接了好几个电话,都是投资王氏家具厂的人要求撤资。
王敬当然不同意,可这些人口径一致,都说王氏家具厂有违法行为,比如甲醛超标,比如拿桐木充当榆木,比如拿皮革充当全皮等等。
不仅如此,这些投资人还要求王敬付给他们违约金,因为王敬的违法行为极其严重地伤害到了他们的盈利,导致他们无法对自己的股东交代。
他们给了王敬一个期限,也就是月底。月底不给撤资,立刻上诉法院,请求法院帮忙执行。
而今天,是十月28号。
31号他们就要看到账户上的数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