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瀚舟就叫来财务处邱总监，两人一块儿看肖氏的财务报表，做出来这个发钱的决定。
当时，总裁那个心神荡漾啊，啧啧，简直没眼看。
艾麟心说，“还不是吃了人家一顿油条早餐，心情就好成这样。啧啧。”
他下次争取吃上油条。
散会后，艾麟抱着厚厚一叠文件进来。
肖瀚舟的脸又变成了无表情脸，问艾麟，“杜家调查得怎么样？”
艾麟立刻从文件柜抽出来一个文件夹看了一下，“总裁，杜家经营不善，他们主营的食品机器人和生产器械因为设计老旧，没有与时俱进，生产的还是二十年前的款式，现在产品堆积，占据大量厂房存放。”
“前几年他们杜家的器械都销往非洲、拉美和内地技术不发到的地方，还能略微盈利。这两年全球经济下行，国内沿海经济发达区他们也没有市场。”
“杜衡小姐名下有两家美术馆，一家博物馆，头两年名气还好，这两年他们在广告上投入很少，基本上没有收入。这两家美术馆和那家博物馆都是烧钱的经营，展览馆都是租来的，每年租金将近五百多万。”
“杜家每年都给杜衡小姐拨款，不过今年还没有拨款，三个展览馆的租金都还欠着。”
“杜衡小姐有个同父同母的哥哥，杜斌，他步伐稳健，善于守成。所以，杜家现在比较窘迫。”
肖瀚舟抬眼看了一下艾麟。
他用了窘迫这个词。
那么，杜家是岌岌可危的了。